宋泉：“不贵，其实这餐厅价格反而很正常，就是很难订到位。”

    菜单递上来，程青州瞄了两一些菜品，确实不贵。

    “那我了。”宋泉说，“你们有什么忌的吗？”

    三个人齐齐摇。

    宋泉睛一弯，笑：“我最喜和你们这样的人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宋泉很快好菜，侍应生拿着菜单退。

    程青州发现周围竟然坐了不少外国人。虽然平时去别的餐厅也会遇到一些外国人，但是显然没有这一家餐厅多。他们大多穿着休闲西装，而且，大多是跟一个中国人坐在一张桌上，餐桌上不意外还摆着两只红酒杯，低声谈。

    这个餐厅的环境也的确很适合谈。

    虽然地方不宽阔，但是垂直空间却很大。比一般的餐厅都要一半左右，容易给人一置山里的错觉。程青州小声说：“这个餐厅以前应该外国人建的、他们自己办公用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bgo！”宋泉，“建国之前一个德国人建的，后来被一个中国人买了来，之后又辗转了好几个老板，十年前被改造成了一家餐厅，还专门从其他米其林餐厅请了一位大厨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厉害。”程青州啧啧两声。

    闫君面疑惑之，说：“我之前也没有听说过这家餐厅啊。”

    程青州：“我也是，我都以为p市这大大小小的餐厅，就算奉朝英没有带我去吃过，我也都知呢。”

    “——就算奉朝英没有带我去吃过，我也都知呢。”宋泉怪气地学了一句，“这秀恩秀的。”

    程青州：“我可没有这个意思，你自己非要脑补不怪我。”

    他作摊手状。

    “脸呢？”

    程青州简直是无衔接，右手拍拍自己的脸，“这呢，瞎啊？”

    莫君认真地看了看程青州，又认真地看了看宋泉，最后认真地说：“惹不起惹不起。”

    这时，侍应生过来上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