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玲：“不说我了，你和李兰写的《消失以后》，我没记错的话，是今年年底播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程青州，“这还是我第一作品了，一提它我就张。”

    “我读了你们写的剧本。”赵玲笑着说，“写得很好，好好拍，不会差的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吧。”程青州听到赵玲的夸奖，兴地说，“就是不知这戏最后成绩会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“不怎么样，明年各大电视奖的剧本奖，你们肯定能围。”赵玲语气中带着一丝艳羡，“这题材，国之前都没有现过，肯定会在业受到瞩目的。现在都还没有播呢，大家就已经在翘首以待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程青州跟除了李兰以外另一个编剧聊得这么多。

    之前认识的时候，大概因为彼此陌生的关系，他和赵玲都还只是之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会儿竟聊得有些不舍得话题结束了。

    程青州比赵玲率先登机，他意犹未尽地结束话题，跟赵玲拥抱了一，说：“赵，我跟你加个微信好友吧，以后有机会我们要一块吃饭。”

    赵玲，说：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加了好友，程青州这才去排队上飞机。

    他回跟赵玲挥了挥手，离开了杭州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回到p市的时候，程青州还没有来得及从机场离开，一场大雨忽然轰隆降临，他坐上机场租车，开机场，宽阔的路很快就被雨淋，雨越越大，到后面，即使是雨刮也只能给司机提供短暂的清晰，随即被雨幕遮挡，这样循环往复。

    司机说，只能把速度降去，否则太危险。

    程青州不急，，说：“师傅，你慢开，没事。”

    等车终于开到了p市中心的时候，奉朝英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喂，青州，我开完会了，你现在到哪了？”

    程青州注视着窗外瓢泼大雨中的城市，所有的光影都被扭曲成一团团光。

    “我到国贸这边了。”程青州说，“大概还要二十分钟到家。”

    奉朝英：“好，我现在往家里赶，应该跟你差不多时间到家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。”程青州说，“雨得很大，你开车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