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青州不禁笑，“这是一定。”

    程青州说：“赵，你那位老师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当编剧和当演员是一样的，只有靠作品说话。”赵玲说，“为什么编剧圈这么瞧不起我们这些写婆媳剧的，那些影视公司的老板却还是客客气气地招待我们？因为我们是拿作品打过天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赵玲微微一笑，说：“其实，说起来，她才是我的大恩人，可惜她去世得早。”

    赵玲嗯了一声，，说：“李兰在圈里面的名声一贯是很好的，当然，她可能因为要求严格，以至于有些人颇有微词，但是那不重要。你确实很幸运。如果你碰到的是武志杰那人，说不定你早就放弃当一个编剧了。”

你现在这么好，我学了很久，一开始我什么都不会，写来的东西常常被她骂，后来总算好了一些，开始在她的介绍接一枪稿，又过了几年，一次偶然的饭局，我遇到了一个影视公司的老板，恰好聊到了我之前当枪手写的一个剧本，他听说那个剧本是我写的之后，非常惊讶，把他当时手里的一个项目介绍给我，让我给他试写一集，我当时就知我的机会来了，所以非常激动地写了那一集剧本，发给了那个老板，从那之后，我就正式踏上了编剧这条路。”

    两人不在一个酒店，程青州把赵玲送到路边，帮她拦了一辆租车。

    程青州以为然，，“我一直这么提醒自己。”

    赵玲现在看上去过得十分滋，无论是打扮还是穿着都很滋，完全看不她曾经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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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条路蜿蜒向前，两旁的建筑差不多都熄了灯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程青州忙说。

    两人聊得极为畅快。

    赵玲笑了笑，摆摆手，说：“她因为一次意外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后在这个圈里待久了就会知，像武志杰这样的人并不少。”赵玲说，“一定不要骄傲自大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李兰老师领我门的。”程青州笑着说，“说起来也意外，龚丰源是我的同学，恰好李兰老师有一话剧要跟我们学校的表演系合作，当时源哥他因为演《杀》大火，所以他演了那个话剧。源哥带我去他们剧场，我就恰好碰到了兰，兰问我对编剧不兴趣，我当时什么都不懂，只知编剧是写剧本的，其他一概不知，更不知兰是谁。后来我才知，我有多幸运。”

    程青州端起酒杯，与赵玲轻轻碰了一。

    此时，夜明星稀，城市的喧嚣也消散去。

    程青州听完赵玲的故事，十分慨。

    至夜，已经十一半了，两人才从居酒屋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