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车祸了？”程青州开问。

    程庇：“据说是对面那个司机喝酒了，没躲得过去。”

    程青州，“你没死，已经很幸运了。”

    程庇认真地看着程青州，似乎是想从自己这个“前儿”上打量什么似的。

    就这么打量了半晌，程庇才开说：“你希望我死吗？”

    程青州摇：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他面无表的面，其实已经有忍不住激动。

    他的手心不自觉握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想到你会过来。”程庇收回打量程青州的目光，“你现在已经成名了，为什么还过来？你不是已经不把我当你爸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程青州。

    “但是，你总归养了我这么多年。”程青州说，“没有你，我可能也活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活得好的。”程庇忽然略带讽刺地说。

    程青州一听程庇的语气就反应过来，程庇在沙影地说什么。

    或许，在很多人看来，他程青州都是依附于奉朝英而存在的吧。

    可是程青州现在已经不会再为这事到生气了。

    即使面对程庇，程青州都可以很平静地说：“没错，我活得好的。”

    程庇一拳打在棉上，有悻悻地撇了嘴。

    “程宇凡呢？”程青州问。

    “他在国外。”程庇冷笑一声，也不知是为什么。

    程青州说：“好好对待你的他，你也只有他一个儿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程青州转就要走。

    他快绷不住了。

    可是，程庇却喊住他，“你等一等！”

    程庇的语气似乎有激动。

    程青州回看他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心里其实有着某不肯承认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