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不这么。

    刚才他和闫君坐在一起，聊天，说的就是这件事。

    在闫君面前，很多无法跟奉朝英说的话都可以说来。

    他为什么冲动之去揍了黄岚？因为他只能到这一步。如果不是黄岚，景燃何至于陷这样的境地？如果不是黄岚，景燃又何至于退《彩虹》剧组？景燃是程青州心中的朋友，朋友是需要去保护的。

    可是，他作为《彩虹》的编剧，他甚至连地保住景燃这样的姿态都不能来。

    因为他知，如果他真的持，奉朝英哪怕赔本也会同意他无理取闹的行为。

    哪怕奉朝英再受伤。

    但他不想让奉朝英受伤。他夹在奉朝英中间，一边是自己最珍视的人，一边是希望自己可以力帮助他渡过难关的朋友，程青州不选择。不对，是已经来了选择。他没有力景燃，他无法帮助景燃保住《彩虹》里的角，他选择了奉朝英，他不想让奉朝英为难。他选择了，他了决定，这样的选择和决定注定伴随痛苦和对自己的愤怒。

    为什么自己不能够再大一？

    他生自己的气，他必须要把气撒去。

    当愤怒在咙里的时候，是没有余地去考虑后果的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奉朝英把程青州抱自己怀中，轻轻拍着他的背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青州。”奉朝英低声说，“我不该对你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·得太过分了。”程青州摇，“但是，奉朝英，很抱歉，我必须这么，我不这么，我以后都无法再面对景燃，我没有脸去见他。”

    奉朝英听到景燃的名字，心里梗了一，生理地到一丝不开心。

    他行捺住心里的不开心，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程青州在奉朝英怀里蹭了蹭自己的，又重复了一遍：“我必须这么。”

    “青州，我只希望你以后无论什么，都记得一件事，你受到伤害，我的心比你的痛。”奉朝英低沉的嗓音中无奈和些微的痛苦，这让程青州更加疚，也更加痛苦。程青州不知该怎么办了，他难应该为了哄奉朝英一个人兴，就放弃整个世界吗？如果此时此刻上帝给他一个选择，让他从奉朝英和他其他的朋友中选择其中一个，他会怎么选？程青州不知自己会怎么选。

    无法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