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这么多，你还是不相信我。”程青州郁闷地说。

    三人坐，周虎笑着说：“每次看着你们俩我都很羡慕你们的啊，这一起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朋友真的太难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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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·

    周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我陪你一起去吧。”奉朝英说。

    程青州骄傲地扬起，说：“那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得让我放心。”奉朝英摸摸程青州的脑袋，说：“除非升跟你一起，否则我会一直担心。”

    程青州摇：“没什么，周老板有戏想找你，你们自己回去聊，现在吃饭，我们就不要聊工作了嘛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程青州摇，“我自己去就行了，国不是日本，没有人敢来的，我会保护好自己，绝对不去那有危险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让曾把问金和赔偿金送到他家里了。”奉朝英问，“你还要再去一趟吗？”

    他轻叹一气，知无法劝阻程青州。

    程青州叹了气，抱着奉朝英的手臂，脑袋靠在他肩膀上，动作亲昵又依恋。

    他冲周虎地眨了睛，“好不好？周老板？”

    “行吧。”程青州说，“也不知升哥有没有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升一听奉朝英的来意，脆果断地拒绝，“我决不去，你也知我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休假的机会，我得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停，周老板，这带有溺味的话，你还是留给你老婆说去吧。”程青州双手比叉。

    周虎想当场暴走。

    了稿，见完朋友，程青州和奉朝英商量，想要去小武的家乡一趟。

    “我们到现在都还不知小武到底为什么会自杀。”程青州说，“他楼前给我打的那个电话一直烙在我心里面，我晚上梦也会梦见他，我必须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周虎：“行吧行吧，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有的。”奉朝英说，“他正在休假。”

    奉朝英是程青州的枕边人，很清楚程青州晚上梦的况。

    龚丰源见状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程青州佯怒：“他敢！”

    “丰源啊，今天找你是有一个项目想跟你聊聊。”周虎忽然说。

    龚丰源警惕地问：“奉先生不在这里吧，我怕他冲来揍我一顿。”

    程青州说：“其实你穿大衩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帅。”

    龚丰源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奉朝英，“我让升陪你过去。”

“我穿大衩在你面前晃悠了好几年，什么明星啊。”

    “喂！”程青州睛一瞪，“都说了我不会帮你的啊，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