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，刚到。”沈意回答他。

    如果是他……，顾言抖了抖，控制住自己不要想了，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。

    说他当时害怕极了，生怕教官到他，因为自己什么也不会……

    解散后还有很多人没有选择离开，他们一群群的，聚集在一起，坐在场上面聊天，或者在跑上，一边散步一边说话。

    沈意训后，往左边八连的位置走去，并且是对着顾言待着的方向。

有佩服林杨很有勇气，一就适应了来。

    顾言有想给沈意发信息，想问他刚刚有没有看见群里，小可发的视频。

    顾言坐在后座，他的视线落在了前方沈意的背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意抬脚，往停车的地方走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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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注视着列表，接着了与沈意的聊天窗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打了几个字后，顾言又将候选框里的字，一个一个删掉了。

    他关上了手机，视线看着前方，不知落在哪里。

    顾言静静地听着大家笑，等待着愉快的晚训结束。

    他有想和沈意讲话，说今天晚上的游戏，说一个同学人很好，一直帮他。

    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，却又恰恰发生了。

    视频播放完毕，顾言返回准备打字回复，却发现群里小可和林杨吵半天了。

    大致是林杨跟小可说，等训就削他，小可表示完全不怕，还说等着……

    顾言拿起小扎起，“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顾言还是拿着自己的东西，坐在小扎上面，等着沈意过来。

    顾言拿着手机发呆，沈意走到他旁边的时候，他也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他又觉这些话太过亲密，不适合跟沈意讲。

    沈意没有喊他，只是静静地站在他侧。

    顾言抬四看了看，他有担心光线太暗，沈意会找不到他，于是他便右手拿着手机，防止漏掉沈意发的消息。

    察觉到旁有人，顾言回神，抬往旁望了过去——

    “沈意，”顾言惊喜地说：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？怎么不喊我？”

    晚上八半，晚训正式结束。

    顾言看到聊天界面里，他和沈意的聊天，还停留在上午讨论什么味的烤鱼，最近一条是他回复的“好的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今晚的天空，还是见不到月亮，但是星空很好看，微风过路两旁的树梢，带来了几缕凉。

    这个场面，顾言觉自己说话不太好，他假装没有看见过，退了群聊。

    很神奇，他想，在这么差的光线，他却能够一就知了顾言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