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睡醒的？”沈意将手里给顾言带的晚饭，放在了他的桌上面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顾言望着面前桌上的晚饭，“……前不久。”

    其实他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醒的，好像是四，又好像不是。

    他忘了。

    沈意没再问，“不知你想吃什么，给你发的消息你没有回，我就随便买了几样。”

    那个时候，自己可能在发呆，没有看到消息，顾言里闪了闪。

    见顾言一直都没有动作，沈意靠近了一，帮他将塑料袋解开，将里面打包好的饺什么的，一一摆在桌面上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顾言用力张了张自己藏在角落里，依旧有些发抖的右手。

    攥——张开——攥——张开……

    如此反复几次，直到它恢复正常了，顾言才抬起右手准备吃晚饭。

    可能是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原因，顾言拿着筷的手有些不稳，他夹起的饺掉落在了袋里。

    顾言脸上的表瞬间僵了僵。

    正准备转离开的沈意，看见了这一幕，他的神一凝。

    当沈意再仔细看的时候，顾言已经恢复了正常，他正小地吃着饺。

    沈意很确定自己刚刚没有看错，对于刚刚那一幕，他莫名地有些在意。

    沈意思考了片刻，然后问顾言：“刚睡醒手上没有力气吗？”

    他开玩笑：“筷都夹不稳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顾言低着，没有看沈意，他偷偷了手里的筷。

    顾言的反应很是奇怪，特别是自己刚刚喊他，他偷偷将右手往旁边藏的动作。

    但沈意想不通这是为什么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桌面上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顾言看了一沈意，接着他拿着手机走到台。

    望着界面以桥正里片刻，顾言才了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