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，她总会馅。

    老这么被他问也不是办法，林风致决定先发制人。

    “那你想得起我当日穿着什么颜的衣裳，上了哪支簪？颈间挂着何？”

    凌少歌一滞，答不上来。

    她就赌他记不得，这世上怕是没几个男人会记得数年前女人的打扮，就算有，也不可能是凌少歌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“原来凌兄也记不得了呢。”林风致抱着酒坛歪斜到一边，佯作落寞。

    既然他也答不上来，还好意思再问她？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凌少歌摸摸鼻，自罚半坛酒赔罪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间，时间已晚，林风致已经陪他喝了大半宿的酒，脚边堆满酒坛，她酒劲上来，也有些浑浑噩噩，抱着酒坛想办法。

    殿外飞来一人，落在殿门，朝二人行了一礼，只：“凌尊，宗还有要务，我来接上神回去。”

    救场的人来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还来烦我！”林风致一听祁怀舟的话心里就乐了，脸上却嫌恶得不行，“不知我在与凌兄叙旧吗？”

    虽是怪罪动怒，但她的脚步却依然朝着祁怀舟迈去。

    “是我之过，上神恕罪。”祁怀舟温声歉。

    “凌兄对不住了，我手底这些人实在不中用，少了我什么都不了，我改日再来陪你！”她把祁怀舟骂了一通，又向凌少歌赔罪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，凌少歌要说的话几乎都被他们这一唱一和给堵个严实，当默不作声，笑着目送他们离开。

    前脚刚踏奉熙殿，林风致的手臂就架在了祁怀舟肩上，他刚想躲，便听她：“快扶着我，我喝了！你也真是，不能早过来吗？”

    祁怀舟躲不得，任她半倚着自己，带着酒香的气息，拂过脖颈，竟也有些醉人。

    “祁怀舟，凌少歌已经怀疑我了。”她闭着。

    “不怕，见招拆招就是。”祁怀舟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有些困倦，也无力多盘算，只，“别送我回天柔，去化云之境吧。”

    天柔里住着小啾和万舒羽，她带着一酒气回去，怕熏到她们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祁怀舟二话没说，带着她便往化云之境掠去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：

    致致：乖，山中凉，把衣服扣好。

    凌少歌：……想脱，她没给我机会。

    ps：明天周四，咱们周五见，老规矩哈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