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应了声，一秒忽然呆住，握着笔不动了。

    司羡元走的脚步微微一顿，早已有经验一般，懒洋洋看着她表演：“又想耍招。”

    明窈仍然是呆呆的，同时面上带着几分困惑，还有懵懂和迷茫。她看了看司羡元，又看了看自己的裙裳，慢慢站起来，低着。

    像是觉到什么，又像是不太明白是什么，有些可的呆愣。

    这不像是明窈偷懒的方式。

    司羡元收了脸上的漫不经心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明窈扬起脑袋茫然地看着他，说：“。”

    司羡元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明窈微微掀起裙裳，但也只是起一个裙角。如今是初，尚有些寒冷，她指着里面的绒：“幺幺的。”

    司羡元微微蹙了眉，：“怎么穿这么单薄。本官让云染坊再给你一些厚衣裳。”

    他以为明窈是觉得冷。

    明窈走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袖，撩起裙摆，难得几分茫然怯意：“血。血了。”

    司羡元低看了她的角，那上面是浅浅的血迹，似是从里面，：“怎么会受伤？”

    话毕，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，自言自语：“你今年十四岁了……”

    司羡元把她的裙裳给扯来，问：“疼不疼？”

    明窈犹豫了，先是了，又小幅度摇了摇。

    意思是，有疼，但能忍受。

    明窈有害怕，又想撩起裙给司羡元看。

    司羡元挡住她的手，瑞凤看着她乌黑透亮的大睛，说：“明窈，你来癸了。”

    明窈迷茫：“什……么？”

    司羡元难得有些耐心，重复：“癸。女豆蔻年华之后就会有的癸。也叫月信，每个月都会有一次，有的会有疼。”

    解释完他又意识到这样似乎有奇怪，于是让明窈坐来，唤来侍从去喊姜婆婆。

    等姜婆婆匆匆来了，司羡元让她把明窈带回贝阙阁，问：“明窈似乎来月信了，此前可曾有？”

    姜婆婆一愣，摇了摇。又给司羡元解释，她经常给明窈洗衣裳，明窈这是第一次来月信。她再确信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