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析言眯了眯：“如今很多这样被改造的人？”

    他很好奇为什么01研究院会用人来人实验，他们为什么这样的人实验？

    苍明烛摇，他推开椅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改造成功的只有寥寥几个人，失败品都被回收杀死了。”苍明烛神平静，眸光落在书桌上的一把匕首上，“澹台曌是个例外，失败品的痛苦不是常人可以承受，恢復不了正常的生活，他多次想过自杀，然后我把他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滕析言沉默了两秒，问：“林望希一个未成年都被01研究院拉去改造了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孤儿，谁会她的生死？”苍明烛，“三岁便被01研究院收留，作为实验，我找到她的时候，她大概十岁，那时候都不会开说话，用糖把她哄好的。”

    滕析言抬看着他，“上校，那你那时候多大？”

    苍明烛顿了顿，回答：“十八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你现在才二十六啊。”滕析言盯着他的目光带着一丝兴趣的打量。

    “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滕析言摆手，白皙修的手指撑着颌，回答：“没问题，我就喜上校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苍明烛幽暗的目光蓦然落到他上，滕析言赶转移话题，“那黎骄呢？”

    苍明烛扯了扯嘴角，挪开目光回答：“他也是个孤儿，也就比林望希大了一岁多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这01研究院是专门将无人收养的孤儿拿去人实验？”滕析言语气倒是冷了几分，“他们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苍明烛摇：“异端探测院虽然是隶属于01研究院，最开始的初衷就是掩护他们，但后来分割成两派化，我们探测院总的人一分并不讚同01研究院的法，但又无法否定01研究院的一些成果。”

    “成果又如何，我并不觉得他们所的成果能掩盖他们在暗地里的那些暗的人实验。”腾析言突然眉压，盖住底的一抹厌恶。

    苍明烛瞥了他一：“我并没有说过对他们有过好，你衝我生什么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