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也是这个味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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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的地方你可以自己涂药，不用我帮忙。”罗可调，“让我看见了，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你的发是什么味，好香。”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，她伸手接过了那个大大的保温杯，熟门熟路地拆了一片白的扑息痛喂到嘴里。

    这人怎么一隐私观念都没有，如果我是个变态怎么办。

    她抿着嘴自嘲般笑笑，随后咬咬牙重新穿上了衣服：“对不起，我没想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她又嗅了嗅自己赤的还有带着洗衣味的被，仍然找不到相似的气味。

    没几个动作后，一次很快被打，布满撕裂伤的还在向外孜孜不倦留溢着，何漾妄想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，让自己不要在罗可面前这么，可她本不到。

    “可是后背上的伤我不太看得见，那里面也……都是伤，一动就很痛。”何漾低着解释，她的脸更红了，除了发烧，更多的是难堪。

    罗可倒一凉气，迅速背过后咬牙切齿地问：“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把衣服脱了？”

    何漾愣了两秒，看了自己上惨不忍睹的伤，的痛一阵阵如般向她涌来，熟悉的的自卑晚了一天后终于现。

    “更别说那里了，我为什么要看你的啊，你是什么暴狂吗，这些地方你都自己涂药。”罗可没好气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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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要上药吗，我上……没有什么好地方了。”保温杯轻轻放在床柜上，发了有钝的“砰”一声，“医生说，受伤的地方都得涂上药。”

    白瘦的手臂上布满了伤与青紫，锁骨上星星是红的牙印，那两只可怜的房可见被人大力过、扯过、啃噬过，似是莓果的怪异般大，略微陷的孔红不堪，上的手印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何漾从被中探一只手，随后撑起了，着紫小床品的被从她甚至能看到骨形状的肩落，罗可不可避免地瞥到了她赤的双，小小的，像是小兔，不盈一握。

    她不明白，两个女人有什么需要避嫌的地方吗？

    躲在被里穿好上衣，何漾又忍着痛穿上了与睡。破损后大的失去保护，直接磨在糙的一次上，每一个动作都牵连着她最柔、最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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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穿上吧，至少先穿上上衣。”罗可双拳攥，没有回，她大声解释：“我……我真没想过给你上涂药，也没想过看你，一开始只是觉得你会不好给自己的脚踝药，才说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找了个大的保温杯，你多喝，只要晚上还发烧，我们就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两个女人之间的确不需要避嫌，可除了嫖客以外，没人想看到站街女的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闻到了很好闻的气味。”

    何漾窝在被里，扯了一把自己的短发闻，味好像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泪无声地往外，她像是一被牲畜污染、被苍蝇环绕，却还在一滴滴向外淌的泉。

    罗可抱着一个五百毫升的大杯来，伸手指敲了敲床上的鼓包：“你躲在被里什么，起来先把药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