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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个……到时候再说吧，照现在这个况，我怕是会孤寡一辈了。”罗可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反正我不会让你吃亏，我职时间比你早，也该多给你儿份钱。”杨文持，“你刚来学校那会儿，我真的是要忙死了。如果不是你帮忙，我真的要被那一届三的兔崽们气死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记得你每天像个老一样在教室旁边打转，脑袋上白发一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嘛，那一年就是多事之秋，六月考的那一届差没把我愁死，新一届班上的育生也全不是什么善茬。还好最后考得还不错，让我狠狠扬眉吐气了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话说，你还记得何漾吗？如何的何，漾是波漾的漾。”快到走到女生宿舍楼了，罗可想起了曾经是实验中学学生的何漾，于是开问：“她本来该是在我职的那一年考的，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没考成。”

    金灿灿的银杏叶落了满地，周围绿的木丛上也铺上了金黄，零星的树叶被风到不远的篮球场上，像是一幅不胜收的画。

    四年前，还是中生的何漾，是住校生活还是走读呢？她会每天走在这条通往宿舍楼的小路上吗？那时候的她，也是一短发，浑瘦削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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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会问到她。”杨文止住了脚步，转慎重地问：“你认识她？我觉得关于她的事不能称为‘八卦’与‘谈资’，你是从谁那里听说的她？”

    见杨文对待何漾的事如此认真，罗可顿时放心来：“她是我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罗可向他仔细解释了自己怎么与何漾遇见，又是怎么带她到自己的家中住，“她昨天晚上说，如果你还记得她的话，她让我与你说声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她不用说对不起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她的父亲。”杨文鲜少如此严肃，他收起笑容后郑重其事说：“她的成绩很好，如果当年没有意外的话，她应该可以上个不错的211学校，甚至能冲一把985院校，可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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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惜了。

    用这三个字来形容何漾是再好不过，她本不该在改变命运的年纪怀，更不该在一般的年纪如此生活。

    “可惜了”、“错过了‘，罗可想，为什么围绕何漾的描述都带着的悲凉。

    她凭什么过这样的人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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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生宿舍一向净整洁，罗可与杨文跟在宿后，听她夸奖了一番三年六班宿舍的卫生状况后，两个人立刻决定直接去男寝检查。

    少见的，杨文没有像个话痨般一直在罗可边讲自己的老婆今天了什么菜、自家小孩有多么多么可，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任凭罗可与宿聊天。

    女生宿舍来以后是一个小型的篮球场，他们俩需要经过学校的两个堂，最后才能到达男生宿舍。

    走到较小的二堂时，杨文突然提自己要去买东西，罗可站在堂门摆着的石狮旁等他。

    五分钟后，杨文举着一个还在冒气的火饼来，将手中的饼递给了罗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