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温继飞趴着，看外面，突然木木地问。

    “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。”韩青禹一样看着外面说：“但什么觉……我也说不清，不知怎么形容。”

    韩青禹说他不清的东西，其实很简单，因为在刚过去的这几分钟时间里，他看到了生活的样，以及同类，很多。

    所以，走向未知的过程，其实才是最迷惘和最可怕的。

    而当你已经在其中，看见并及真实，发现在这里早已经有人构建了一生活，并形成了新的常态，你就会逐渐安定和适应来。

    一群女兵打闹嬉笑着走过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蓦然扭。

    “喂，新来的，睛不许那么直哦”，她灿烂而顽地笑着，抬手扬了扬拳，衬衫袖来，来小臂上一恐怖的伤疤，但是似乎并没有影响什么，“还看？！小心把你拽来，先赏一顿爆炒栗。”

    行的卡车把距离拉远了，女兵们在原地笑作一团。

    “好像有野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韩青禹笑着嗯了一声，心里想说，要是读书的时候遇到这样的，我大概还会有怕吧，没事会尽量躲着。

    他应完才发现，这一句并不是温继飞说的。

    刚问过劳简这里能不能结婚生的那个家伙趴在车尾，啧一声继续嘀咕说：“看来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劳简在后笑起来，笑着解释，“咱们这里的女孩相比外面，格确实外放些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原因，相信你们也不难理解。”他又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韩青禹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要惹到她们。”劳简看一那个想讨媳妇儿的家伙，笑着一并提醒，说：“小心挨揍，你们四个加起来，都不够刚才那一个打的……徒手。”

    四个新兵小爷们同时扭看他，神困惑不信。韩青禹相对慢一拍，但还是跟上了。

    那姑娘明明看起来瘦瘦弱弱的。

    “这是老兵换，回营地休养，你看她披发，穿裙是这样，没看过她扎尾，穿装备，跟最壮的男人一样上去扑砍大尖。”劳简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大尖么？想到那玩意，四人就都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对着陷沉默的四人，突然很贼的笑了一，劳简幸灾乐祸接着说：“而且无伤大雅的逗一逗新兵，是老兵休假时候的传统消遣。”

    卡车继续前行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酒吧，这两年新搞的，有些年轻人去。”

    “这买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卖磁带，还有书。”

    “杂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