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太久，休假结束，要回目击作战一线。她走那天，我要训练，不能送她……她来训练场边，跟我招了招手，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等她的信啊，五天，十天，半个月……直到有一天，教官突然说团参谋找我，我去了，在办公室里，他们告诉我……牺牲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，骨灰不久后会通过咱们的特别渠送回来，她的战友都不在……九军山，英灵，你送你上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九军山英灵，几万个小格，照片和姓名都不在外面……可是这五年多，我任何时间，都依然能清楚地想起，她在的地方，不用数，就知。”

    “送完骨灰后的第二天，我才收到的信，她说要不我们生一个孩。”

    胡海朋的讲述结束了。

    没有补充任何理和建议，就只是给新兵们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，关于他刚刚说起的，蔚蓝的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全场沉默。台的人看着胡海朋，突然间才想起来，在今天刚开始的时候，他上台很开心地说，“我的申请刚被审批通过……将去目击作战一线。”

    原来他是真的开心。

    大概作为团里缺的心理辅导员，他已经申请了五年，而今才终于可以……去战斗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胡海朋先退场了。

    张安走上台，程，他将解答新兵们的疑问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新兵们的心绪也终于平静来了。

    有人问“为什么蔚蓝联军不直接从华系亚的队里转化？从世界各国最锐的队里转化？”有人问“关于大尖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全世界，联合所有国家一起抵抗？”有人问“……”

    张安说：

    “因为我们不知大尖什么时候会来……准确地说，是不知来自那个文明的大规模侵到底何时会到来。

    “如果知是明天，是明年，甚至是三年，十年后，你们的疑问都成立。但是已经八十多年了，如果再一个几十年，甚至几百年，它们都不来呢？

    “而我们的源能和死铁，很缺乏，也没找到替代科技……所以更多的人力、力，目前看并没有实际意义。”

    台还有人想发问。

    “好了”，张安不耐烦地直接打断，说，“所有问题和困惑的逻辑心，就是这个，大尖的大规模侵，不知何时会来，而源能和死铁，极度缺乏。想通了这一，你就能解答自己的疑问，想不通，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吃饭。”最后他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午饭依然是生的，生菜叶，生鱼片，生，生瓜……类倒是变得很丰富，可以提供选择。

    新兵们依然不解，依然有人恶心嫌弃，但或许是因为早饭没吃饿了，也可能是这一上午洗脑的成果，大家不再反抗，大多努力吃了一些，毕竟午就要开始正式训练了。

    韩青禹和温继飞几个回到宿舍的时候，11宿有几个已经提前回来了，都站着，看着台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