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啥，孩们绪都还好吧？”他主动岔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都还行。”教官们大多都说。

    “其实这玩意不行也没事”，也有人说，“又不是考试，张了怕考不好，得放松准备啥的……就都是命。就我那年啊，有一孙，拉让人给拖着过去的，结果后来遇见……说b级。这他娘的哪讲理去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就是。”在场除了李团，剩最也就c级，想着合度这事真心不讲理，大多都有些郁闷。

    “425、425……”一名军官边跑边喊，“负责人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这呢。”李王和团参谋兴奋迎上去，先递了证件，然后接过来一张安排表。

    “安排表保密，你们应该都知的，记得时送队员过去。”军官敬礼，离开。

    人走后，就李团和参谋一起看了看安排表。

    “欸，老李，你说为什么这安排表要保密啊？还有，咱一个团来的新兵，还非得错开，跟别的团的人混一起测……”团参谋问。

    “不懂，懒得。”李团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天晚上，韩青禹是在睡梦中被叫醒的。

    参谋推他同时喊他的声音很轻，说：“起来了……起，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韩青禹这才发现大号营帐里已经少了一分人。

    参谋和李团一起把他送到一个通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去……记得别张啊。”

    明知张、放松什么的，其实都没意义也没影响，李团还是伸着脖轻声细气地叮嘱了一句。

    看着人消失在通里，回脸朝天，“老天保佑。”

    团参谋看得发笑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

    “嘛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有个大学师在这边科研嘛，走，咱找她关系，打听结果去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就不能等着么？也差不了太多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能等。”

    李团拉着参谋匆匆而去。

    “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检测呢。”韩青禹从通里来，面前是一块篮球场大小的空地，站满了生面孔，“不过想想也是，一个一个来的话，得测到什么时候去？”

    “安静。”一名军官喊了一声，让现场安静来。

    然后他自己站到一个小台上。

    大概是已经重复了太多遍了，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和绵，“接来，你们就会源能场……这一没什么好注意的，排好队列往里走就好……这里要提醒的是，源能场可能会放大你们人生中的一些绪或者可能是痛苦什么的，有些人可能会在里面哭来，也可能喊叫，疯了一样……都没关系，记得往前走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列队。”军官最后说。

    韩青禹站在陌生的队伍偏后的位置，埋跟着走了大约有五分钟……

    队伍刚开始都是沉默，茫然的，然后，声音渐渐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