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青禹收起郁闷，低思索。

    比如源能场为什么会视我如敌人，撞我？为什么我对需要提炼的金属块可以到瞬间收，反而对蓝晶块的收速度慢很多？然后还有，小秃刚说的，我刚才整个过程的心稳定得像活死人吗？好像是哦，为什么我在生死时刻，关键时候从来不张？反而平常生活中有时候会？

    可是，他们怎么能这样呢？！

    “你们除了拒绝大尖，还这个么？”韩青禹反问。

    “这东西确实就是测试洗刷派用的。”

    困惑难解的问题多了，一方面很想知答案，另一方面，也有一对于未知和隐藏的威胁，不可避免的恐惧心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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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刚才的提议……明年重测吗？

    说完当时，一觉整个人都轻松了来。

    涂紫说到这停住，怯怯地笑着，伸手从韩青禹袖里，稍微费力地取来一颗和南瓜同调的小东西，解释：

    韩青禹想好了，抬，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所以走了，走神了，小贼啊，这是。至少也是一个和手段错位合于一的两面。

    被了。

    机密会客室，氛围终于还是在突然之间了韩青禹之前想象过的那状态，开始有神秘门行事的气息。

    活死人韩青禹保持着一木然的表和状态，先低同时抬手，看了看自己的袖。

    总之事有坑人，而且拒绝者这么大官都亲自来了，估计还蛮重视的，难怪劳简之前提醒我小心谨慎。

    其实他自己最近这两天也一直在重新思考那个先前纠结过的老问题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？

    “嗯，是近三四十年才莫名其妙衍生来的职责，可能因为拒绝者这个绰号取岔了吧，也负责拒绝的敌人。”涂紫伸手示意边的胖老，“这位就是我们拒绝者调查科的季主。”

    所以，果然是把我当潜伏的洗刷派在测呢，韩青禹想，嗯，大概我确实像的，像所图甚大的那超级卧底。

    虽然我也在演他们。

    “我对频率和波动有天生的，还用了设备辅助，结果刚刚的这整个过程，青哥你的心稳定得……像一个活死人。”

    整而言，韩青禹现在的个人状态，有像是一个讳疾忌医的病人。心理不自觉默认的应对方式：先拖着。

    继而把目光投向涂紫手上的那颗小东西，最后视线上扬，看他。

    从视觉上和觉上，那依然是个弟弟，最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样。

    可是，他爷他他爹他妈，全家都在坐牢啊，而且很早就去了，大概率都是蔚蓝的天才囚犯。

    那么，一年后重测吗？这样一个折中缓冲的方案，似乎正好符合他现在既想要答案同时又讳疾忌医的心理状态。

    旁边胖老嘴，坦白接了一句，同时镇定看着韩青禹，毫不掩饰说：“不过不一定准，当不了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是相信你的啊，青哥……只是，你依然是特别的。”涂紫再次开，小心翼翼说：“所以，我刚才的提议？”

    丰收日

    韩青禹有些郁闷，没好气说：“有这样的东西，你们拿去测潜伏的洗刷派去啊？！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了，哈哈，完成。”

    涂紫松一气，正如他之前所说，他们这次其实并没有拿到“审问”级别的权限，所有的试探工作都是绕过陈不饿的，实际本不敢制和为难韩青禹。

    敢这一老一小刚才一直在演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