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秋桑卖了一份报纸，“有了这个，我们投稿是不是多一份筹码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，先去问问。”

    刚一门，说明来意，就被人‘友好’地请了去，他们只收有过版经验的老作家的书。

    施懿给了他几个方向坐标，让他看看，到都是男的和男的，兄弟之间勾肩搭背，他们这样。完全不格。

    他们的稿，主编还是看了几章的，有儿遗憾。

    “我直接带你们去找主编吧。”前一个主编千叮万嘱这是一篇好稿，几十年的朋友了，这信任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走走走，一家。”凌秋桑拉着施懿的胳膊。

    第二家版社的态度就很正常了，但是他们版的都是教材，或者科教类人文这一类的传统书籍。

    有了介绍信，最起码不会被门槛儿拦住。

    “你这嘴儿甜的，我都快当你阿姨的年纪了。”责编心里还是熨帖的，谁不喜嘴甜的小孩儿呢。

    凌秋桑随便瞟了一，是本省的报纸，“等等，哥，这是不是你的稿？笔名是壹次心。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题材和他们版社不符，他必然会同意收稿的。

    施懿也拿起报纸，睛里笑意，“是我的稿。”

    路过的人多看他们几，看的也不是他们勾肩搭背，是他们的相和气质。

    是这个理，但也不能算是特别的权威。

    “哟，丽。”主编终于放了报纸，“这两位是？”

    凌秋桑没听清，但他看到主编看的就是他们刚才买的报纸。

    凌秋桑个鬼脸，到底是没在拒绝这样的勾肩搭背，他就喜跟施懿黏在一起。

    目前也不能确定哪一家会收，只能一家一家地去问。

    责编是个知的大，大概是跟上个版社的主编联系过了，见他们过来，简单地看了一介绍信，然后就了。

    算了，到哪儿都有这炮灰角。

    过了有一会儿，主编有些为难地走来，“我们这实在是不收，我给你写了个介绍信，你去他们家问问，不过那边收不收，还是要看主编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凌秋桑意料之中，但还是难免生气，哼哼唧唧的，“看都没看就说不收，看不起谁呢。”

    什么知青，什么牧少年的故事，他们并不想了解。

    施懿倒是不怎么介意，但他介意桑桑的心，“别想了，他们以后肯定会后悔的，等到我们的书大卖之后，他们就会后悔今天没有选择我们，这是不是你喜的经典打脸桥段？”

    合起来不就是一个懿字了。

    前段时间投了两篇给报社，估计是他们了远门，现在联系不方便，这边已经登报了，大概等他们回村，就能收到那边的回信和稿费了。

    他们提前了解过几家，他们写的不算散文，但也不算小说，非要归类的话，大概是知青回忆录？或者小山村牧少年的成故事？

    凌秋桑略微挑了挑眉，心中信心又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主编考虑了一，“你们在这里等一，我去打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凌秋桑噗呲一乐，瞬间就被施懿哄好了。

    凌秋桑和施懿对视一，有戏。

    其实他也知，大版社，自然有自己的门槛儿，不收新人的稿，很正常，他刚才别扭的，还是那个接待员鼻孔朝天的态度。

    而且这手写的稿，两个人的钢笔字都写得这么好，简直是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主编办公室的时候，主编正在看报喝茶，时不时还叹息两声。

    去的第一家，是本地最大的版社了。

    这次只登了一篇，不知另外一篇是不是被退稿了，或者等着一次刊登。

    施懿顺势将手臂揽在了凌秋桑的肩膀上，并排而行。

    “这文笔，这画面，简直了，你们这大草原，真的有这么漂亮？”主编慨，“我看了这么多年的稿，你们的稿算得上是质量了。”

    责编笑笑，“你们来吧，主编早上就怔了，说是看了一篇好文章。”

    被拒稿，凌秋桑也笑着，“没关系啦，我们再去个版社看看。”

    凌秋桑见人三分笑，“那就谢谢您啦，编辑。”

    丽，也就是责编，“这两位年轻人是来投稿的，我看过一分，写得很不错，带过来给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给的介绍信是那边版社一个责编的，责编跟他有儿，但责编只负责初审，最终要定稿版，还是要主编。

    凌秋桑明白，“谢谢您。”

    “低调，哥哥。”凌秋桑略微有些别扭，主要是怕被人看来什么。

    两人继续发，第三家版社，刚走到门，就见到有卖报纸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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