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都走了，你嘛要让他回来呀，你给别人养孩有瘾是不是！”陈雪声音尖锐，她实在是不懂她妈脑里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胡说什么？给我来。”唐静连拉带拽的想把陈雪回房间里谈。

    唐意开门走来。

    “我会走，这次回来，就是你们和爷爷说一声。”唐意声音平稳，往前走了两步：“过完年我就走，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母女俩愣了愣，还是陈雪先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好啊，最好是这样，永远别回来。”陈雪恶狠狠地盯着唐意。

    稍微仔细看，她嘴边还带着得逞的笑容。

    她可能觉得，是自己这么闹，终于有了效果。

    “小意你”唐静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不得不承认，唐意不在，家里的压力确实少了多。

    “你们聊。”唐意说完，转回屋，懒得听她们争论。

    坦言

    腊月二十五，唐静开车去县城把父母接到家里。

    老两七十多岁，朗，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依旧神采奕奕。

    “姥姥。”陈雪见老两一门，就扑到林秀霞怀里。

    “哎，小雪。”唐母一脸慈祥：“快给姥姥看看，了没。”

    “快别在门站着了，天气冷，屋说。”唐静在门外促。

    陈雪挽住唐母的胳膊：“姥姥姥爷，快来。”

    “小意呢？”林秀霞问。

    “小意去了？”唐静看着陈雪问。

    陈雪暗地里撇了撇嘴，在老两面前，不好把自己的不耐烦表现来：“我不知呀，反正我起来就没看到他，他去哪儿也从来不会告诉咱们呀。”

    唐静从外袋里拿手机：“我问他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