讳的样。

    她眸光微闪，问了一个缩小范围的问题，“是上面的还是面的。”

    崔珏摇，却见唐清危险的眯起，嘴角一无奈，“行吧，我只能说据我的猜测，这人不是不属于天上，也不属于地。”

    唐清蹙眉，再度认真看萧瑾言，不属于天上，也不属于地？那是从哪个旮旯角落里蹦来的？

    某一瞬间脑海里划过一屡是思绪，闪得太快，唐清没有抓到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萧瑾言垂了垂眸，忽然看向崔珏，“我们应该见过，这里我也来过，那里曾经有一座石像。”

    他指着大殿侧面的一个洼之上的地面，那里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唐清立刻回想起，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，那里似乎的确有一尊石像，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石像，那是一尊灵石雕刻的石像，早已经成了。

    她一脸惊诧，皱眉看向崔珏，“你不是说他不属于天上，也不属于地的吗？为什么会对你这里这么熟悉？你骗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骗你，你也不属于天上，也不属于地，可不照样在地府里窜？”崔珏翻了个白。

    “哦，修者。”唐清立刻接话，但随即又觉得不对。

    哪个修者能修到这满通天的功德，这号人不论在哪里也绝对响当当，她闻所未闻。

    她不禁皱眉。

    崔珏见她一定要搞清楚，不禁摇了摇，“总之到了你该知的时候就会知，他不会对你有害的，如果你想问这个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我想问这个了。”唐清哼一声，绕过案桌走到他旁，突然将他的生死簿拿过来，“我想看看那两白狼什么时候死，怎么死。”

    崔珏大惊，顿时将生死簿抢过来，“不能看！”

    见她冷着脸，知她还在为她的死难消怨恨，他叹了声，“凡天命不可转，天机不可，你有这一劫，本来就是命数，即便看了也不会有任何更改。”

    “况且你也看不到，每个人的生死只有魂归地府的时候才会现在生死簿上，包括你的也是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黑白无常在这里看到你，我们甚至都不知你已经……”夺舍重生。

    后面的话他顿了顿，看了一萧瑾言，虽然他原份知这些也是理所当然，但是现在毕竟是凡，还是没有记忆的凡，自然不能当着面说太多。

    萧瑾言也察觉到，脆走到一边。

    崔珏里了饶有趣味，没想到成了凡人还识趣的，他收回视线继而又对唐清，“总归你现在拥有这一，待到功德圆满，破开空间的结界，重新回归本来世界也是迟早的事，到时候报仇对你来说不是手到擒来的事？所以凡事不能急于一时，你说是不？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在给我洗脑。”唐清睨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