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苏幸川循着李暄的视线往看，然后耳尖发，尴尬地咳了一声。

    李暄微微俯，“这里疼吗？”

    耳边传来李暄疑惑的声音，苏幸川猛地回神，觉到李暄的手在另一个地方，痛后知后觉地传上来，他倒一凉气：“疼疼疼！”

    “这里也不痛？”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七年前，他第一次带着李暄开房，在离学校远一的酒店。苏幸川至今还记得，五百多一晚的双床房，对那时候还是学生的苏幸川来说贵的，算半个月的生活费，但李暄贵得像小公主，平日里穿个涤纶的运动服都能过，苏幸川可不敢怠慢他。

    “才二十七岁就控制不住了？”

    后来分手分得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苏幸川的初恋就这样戛然而止，连个理由都没有，这团云一直笼罩在苏幸川上。

    他厚着脸说：“你是医生，竟然不知这是不受我控制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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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暄又换了一个位置，往腹了。

    以前他虽然气质清冷，但脸上还有些婴儿，现在就落得脱俗尘，可是看着又有故作成熟的可，看得他心。

    痛没有如预期传来，却传来了李暄冷冷的声音，“那玩意儿能别杵着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疼。”苏幸川的心思已经飘远。

    他牵着李暄的手酒店的时候，李暄表淡淡，苏幸川还以为他不愿，脚步慢来，结果李暄皱起眉，直直地问：“你为什么不牵我的手？你怕被别人看见吗。”

    他轻咳一声，李暄竟然合地望向另一边，给了他脱剩余衣服的时间。

    果然得的人最吃亏。

    怎么……莫名还有羞辱？

    躺到床上之后，李暄用着手的手压几个位置，他的指尖微凉，动作不轻不重，苏幸川的结不停地动，呼都变得重。

    咳完之后他又想，怎么同样是老人见面，他转向丑态百，李暄却风轻云淡无动于衷？

    苏幸川一直盯着他的脸。

    格冰冰冷冷，和他的手指一样，叫人不敢轻易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！”苏幸川立即把李暄拽怀里。

    苏幸川又被堵了回去，他想扳回一城：“平时能控制，主要是今天见到熟人了，医生，你看它熟吗？”

    李暄说不想谈了，讨厌他。

   虽然他对自己很自信，但此时此刻，在男科医院的床边，他就没那么自信了。

    李暄比起七年前真的大很多。

    李暄不笑，但他会靠在苏幸川，然后仰起，地望着苏幸川。等到苏幸川发现他痴痴的目光，他就毫不留地收回。

    李暄很漂亮，又有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