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暄停脚步，“让你分心而已。”

    苏幸川最讨厌李暄那副冷冰冰的样，不不顾地问：“那你想不想知，分开的这些年，我到底有没有想过你？”

    李暄形微晃，看起来不如前一秒冷静。

    小护士突然跑来，“抱歉，苏先生，九要来给您的，我给忙忘了，哎？李医生，您怎么亲自来——”

    小护士呆立在床边，李暄脸依旧漠然，他说：“顺手的事，你去忙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哦……”小护士愣愣地望着李暄。

    隔床的大哥也回来了，房间里突然变得杂，袒心声的苗刚刚冒来就被斩断。

    李暄在苏幸川的床尾停留了几秒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没有开。

    小护士想活络气氛，笑着说：“苏先生，您午就可以办理院了。”

    苏幸川弯了弯嘴角，却兴不起来。

    苏幸川还没从李暄手起刀落带来的疼痛中缓过来，新的挑战已经来临。

    两个小时后，他站在病房的卫生间里。

    会到了什么叫刀片。

    他终于懂了，大哥一都没夸张。

    这和凌迟有什么区别？

    苏幸川踉跄地扶住墙，疼得倒凉气，真是中自有中手，痛中更有痛中痛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。

    苏幸川找到李暄的办公室，他一个人坐在里面整理病历，苏幸川敲门走去。

    李暄见到他，愣怔了片刻。

    还没等李暄问，苏幸川开门见山：“我血了。”

    “正常。”李暄低写字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苏幸川走到李暄面前，无理取闹：“我怀疑你公报私仇，给我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