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羽看着他，吐了气，“行，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林景鑫很欣喜，看了顾尚，顾尚没有任何要回避的意思，宣羽也没有让顾尚回避的意思，他咬了咬牙，“那时候我不是故意的，我是受了那群人的蛊惑，我本没想那么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要说的就这个？”宣羽打断他，“两年了你还是没学会认清自己的错误？把错误推给别人就是你在国外受了两年洋教育的成果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……”林景鑫愣了，他都不知自己哪里没说对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你也说不什么新鲜话来，无非就是跟我狡辩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，可是林景鑫，”宣羽突然压着音量，语气有些狠厉，有憋闷了很时间突然爆发的趋势，“我不是三岁小孩儿，是非曲直我能认得清，别再在我面前哭诉你的委屈了，我听着恶心！”

    “小羽，你为什么不能听我把话说完？”林景鑫说。

    “我懒得听。”宣羽说完把推车猛地从林景鑫手中拉来，然后抓着顾尚的胳膊绕过他转到货架的另一边。

    “小羽！”林景鑫在后面喊，“我只不过想解释一当年的事，你为什么这么害怕？你在怕什么？还是怕顾尚知什么？”

    宣羽一僵，还没任何反应，顾尚已经猛地转走到林景鑫面前，没有任何征兆地给了他一拳，动作快得让宣羽都来不及拦一。

    林景鑫被揍倒在地的时候在货架上撞了一，不少货掉来砸到他上，动静大的，把理货员都引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哎哎哎，你们嘛呢？要打架去打，看把这儿搞的！”理货员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妈，指着他们大声说。

    周围还有不少顾客围过来看闹。

    顾尚蹲来拽起林景鑫的衣领压着声音说:“我警告你林景鑫，别他妈再现在宣羽面前，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！”

    顾尚站起来，一手搂着宣羽，一手推着车大步离开。

    经过这么一两人都没心再逛了，沉默地往结账去排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