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羽哥，”顾尚抱着宣羽，脸在他脖里蹭着，“第一次还是你来吧。”

    开房门的时候，周峰凑过来，“哎，打牌吗？你俩，加我俩，打升级？”

    顾尚一愣，的确，谁上谁，谁在上谁在，对于互相喜的两个人来说不应该成为问题，反正不怎么样，都是他们俩在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靠！”宣羽哆嗦了一，的，他抓住顾尚的发往后拉了拉，“顾尚，只要是和你，不什么我都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“别以为我不知你们在想什么啊，”育老师一副过来人的吻，“牌就别打了，都给我早睡，谁明天起晚了就给我自己坐车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顾尚的声音很低，很轻，“今天你想怎么样都行，我想让你舒服。”

  有人附议:“就是啊，现在都快半夜了，这还能睡几个小时吧。”

    “面的也愿意？”顾尚又去他的锁骨，“你是心甘愿的吗？你之前不是还想上我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宣羽一愣，“你确定？”

    双双倒在床上的时候，顾尚搂着宣羽边亲边说:“羽哥，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指指和他一个宿舍的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门“砰”一声在后合上，宣羽被他压在门上一通吻。

    从了车，到电梯，到电梯，再到房间，顾尚就一直搂着宣羽的肩膀，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对好哥们，只有顾尚自己知，他现在有多激动，激动到不搂着宣羽就生怕他跑了的地步。

    “不打，累。”顾尚说完直接打开门把宣羽推了去。

    宣羽的手在顾尚的腰线上勾画，“怎么，后悔了？”

    “放！”顾尚咬了一他的结，“我是怕你后悔。”

    “哎——”抗议无效只能继续哀嚎。

    “我是想，”宣羽说，“就算你今天上了我，次我还是想上你，不过这都不是事儿，上来上去的，都是咱俩在。”

    顾尚拉着他，“一起。”

    宣羽抓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一，最终还是没去手，改为搂着他回吻，息声充斥整个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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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尚虽然不是典型意义上的同恋，却也不是对同志圈的1和0一不了解，他没有问过宣羽是天生的还是和他一样后天的，是不是对1和0有什么执着，现在听到宣羽这么说，他一就释然了。

    两人在卫生间一边接吻一边脱衣服，一个调温一个给对方解扣，一个给对方洗一个给对方抹沐浴，越洗火越大，越洗越忍不住，最后胡冲了一，衣服都没穿就跑了来。

    宣羽把卡墙上卡槽，房间灯光大亮，他推着顾尚卫生间，“先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