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犹豫，指尖蜷缩起来又松开，着袭渊衣袖上的徽章。

    袭渊耐心等待，过了许久，阮秋才支支吾吾声：“其实……”

    他凑到袭渊耳边，悄声：“我已经死过一次了，才来到这里的。”

    袭渊呼一滞，圈住阮秋的手臂收得更。

    开了个，后面的就顺利多了，阮秋又说：“我梦见的，好像是……是另一个你们。”

    他想说梦见的是一本书，话到嘴边还是改了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”阮秋忐忑：“你相信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信。”

    袭渊不假思索，他吐息有些重，克制着温柔亲了亲阮秋的脸颊：“为什么会死？”

    他脸沉来：“是谁的？”

    阮秋一愣神，赶解释：“不……是我自己生病了，很严重的病。”

    他没想到袭渊最关心的是这个，心里的忐忑不仅消失了，还有欣喜。

    “我很幸运，又活过来了，”阮秋搂着袭渊的腰，抵在他前，“我现在很健康，不用担心我。”

    他想告诉袭渊，自己上辈得的是什么病，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阮秋轻轻皱眉，神渐渐茫然。

    他明明在医院待了那么久，跟好多医生护士都熟悉了，还有几个住一起时间的病人。

    难他重生后时间过去太久，这些记忆全都淡忘了。

    袭渊闻言，脸稍有缓和。

    他果真一都不怀疑真实，只在意阮秋死过一次这件事。

    “生病疼不疼？”袭渊问，“难受吗？”

    阮秋想了想，摇：“不疼，有一难受，就是哪里都去不了，没有自由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说着，突然想起司询派人从洛星的石室带回来的缸。

    司询说缸是维生机械，照司荧的日记所记录的时间，他的生与寻常人不同。

    后来查不到更多的信息，阮秋的也越来越健康，这件事的探究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
    阮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，表更加迷茫，看起来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袭渊只当他是回忆起过往，想到些不开心的事，抚顺他的脊背安抚：“别怕，我会保护好你。”

    阮秋轻轻，暂时将脑里杂的念都扔掉。

    星舰抵达目的地，袭渊没让降落，于是又在附近继续绕圈。

    袭渊想和阮秋接吻，亲着他的嘴却不舍得用力，怜般抚摸他的脸颊：“那个陆极……”

    他话锋一转，语气冷：“我去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阮秋说梦到了另一个他们，袭渊自动理解为预知，抑制剂和照片也就能解释得通了。

    而陆极的份不言而喻，他一定坏事尽，是个穷凶极恶之徒，否则阮秋前几次梦见他，怎么会那么害怕，还了他的脸。

    现在的陆极贫民窟星球，靠修电与卖零件为生，看似没有威胁，要么是他上发生了改变，要么他这个人城府极，一直在伪装。

    袭渊很快想明白了这一切，对陆极此人的杀心越来越甚。

    “可是他也和以前不一样了，他什么都没，”阮秋严肃：“你答应过我，不能随意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