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，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发现。

    何跟陆希相识也不过几天时间，至少在那天的试探中，陆希没有表现过任何鬼的力量。

    “但是这个——”灰羽摸了摸自己腰间。现在他腰里也有个圣瓶，那里放的是一燃的草绳，他来的时候着的，但现在已经几乎烧完了。

    这个草绳当然是仿着陆希那个来的，但效果不尽如人意，能携带，可是持不久，因为草绳一直在燃烧。

    这肯定是不对的。当初何拿到陆希那个火折，据她从贫民区走到黑松林的时间来算，就能推算她的草绳燃烧速度极为缓慢，甚至有可能本就没燃烧。然而他们仿制的火折却不到这一。

    “这个应该没有力……”何自己腰里还放着陆希给的那个火折呢，“我没有觉到任何力的波动。当然，也没有神术的波动……带回去给金羽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灰羽看着手里的圣瓶：“这么说团你也认为，真的有不需要神恩就能制造来的炼金品？”

    炼金品这个词儿，其实曾经有人质疑过，甚至连炼金术的名称他们都觉得不合适，因为炼金也需要觉醒者来行，所以有些人认为，这些都应该叫神术品。至于许多年前有人狂妄地说过“炼金术不需要神恩”的话，那当然是更被湮没在了时间里，并没有人能够证实。

    “这个也许还算不上炼金品。”何虽然是这么说，但心里的想法就没人知了，“总之让金羽去琢磨一，这个可比火晶便宜。”

    灰羽仍旧很是警惕：“但——如果她真是契约者呢？这个也许没有力，但并不代表……”并不代表不会是鬼告诉她的方法，毕竟巫师里也有不动用力就能害人的，比如说用毒。

    而且，假如龙晶真的是她拿走的，那么据力量原则，龙晶会让她召唤到至少一个级鬼，毕竟那块结晶来自曙光时期的级兽，据传是王的坐骑。

    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几百年，但这块结晶聚集的是那龙死后留的所有力量，即使到今天也未曾消散多少，自然能够让持有人的呼唤渊的更层，召唤力量更的鬼。

    一旦召唤成功，就将一只级鬼带来了人间。

    何却只是嗤笑了一声：“那又怎么样呢？”他将脸转向黑莓镇的方向，从还能隐约看见教堂端的十字架，那东西在光之闪着金白的光辉，看起来真是圣洁无比的样。

    可是这样洁白神圣的教堂面，又藏了些什么东西呢？收受贿赂的信徒，见死不救的牧师？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龙晶是怎么失窃的？”

    灰羽被问得愣了一：“不是说，被堕落者偷了？”

    “堕落者？”何的讥讽之更，“堕落者就算再会掩藏，能教廷的心吗？不要说堕落者，如果是你，你能偷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