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灵魂都换了，这契约是怎么绑到我上的？”不是应该以一方死亡而告终吗？

    光球像个呆瓜一样晃了晃，结：“我，我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翻你的存！”陆希恶狠狠地说，“把你的常识都给我翻来，想想怎么解释！”

    光球快速地闪烁了几，再开的时候声音更小了：“那个，可能是因为，因为灵魂太相似的缘故……就是，其实给你寻找合适的，就是通过比较灵魂的相似度，利用两个相似灵魂的应，让你驻这个……因为太相似了，所以契约它可能，可能会把你们认为是同一个，所以就……”

    所以她继承的遗产，除了这个和冯特家的血统，还有一个鬼契约？

    灵魂契约，这么不靠谱的吗？连人都会认错？

    “从，从某意义上来说……”光球战战兢兢，“一样，灵魂相似，甚至你还继承了大分记忆——记忆也是灵魂力量的一分——这样说来，说你是西，也没有什么错。”

    陆希的脑袋又是嗡地一，本能地反驳：“我不是西！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们都知你不是，但灵魂契约不知……”光球小声说，“以它辨认灵魂的方式，又在同一个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我还完成什么任务……”陆希咕咚一声仰倒在床上，目光呆滞地看着天板，“大家一块儿躺平死吧。”

    光球在她边飞上飞，如果有手的话现在大概已经急得抓耳挠腮了：“这，这不行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行？”陆希有气无力，“灵魂都归鬼了，我还忙活个啥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那家伙说这是光明神允准的契约？这什么意思？”就算真的有神有鬼，神允许鬼跟人类签订灵魂契约？那要神来吗，坑人吗？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光球艰难地解释，“神保护的只是契约，无论它是与谁签订的。”

    陆希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：“不是说神全知全能吗？祂不知这个契约的容，就这么让契约签订了？签订了这个契约，鬼不就得到了在大陆上行走的自由，搞起破坏来不就更方便了？那光明神图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光球无话可说。陆希冷笑：“所以什么全知全能的光明神，本不存在！”

    光球沉默片刻，小声说：“你以前还说鬼不存在……”

    这次到陆希被噎死了，一人一球大瞪小了一会儿，陆希才用生无可恋的语气说：“小丑竟是我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光球没听明白。

    陆希往枕里一扑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：“现在怎么办啊！”是女巫没关系，但如果是与鬼签订了契约，那冯特伯爵绝对不会让她当什么继承人了，哪怕是个工人也不行！

    往最好里想，他大概会立刻让她跟丹尼尔举行婚礼，然后把她囚禁起来，等过一段时间来个自然亡什么的——不，就算是囚禁一辈也不行啊，她的十万信仰值，现在才只得了15份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