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鬼一样。豢养你们的审判所里，恐怕都是巫师吧？”

    “妮娜——”陆希怎么能让好容易见面的朋友就这么离开，“我一直都在找你！你是不是被人送去了双塔大教堂？那里的人对你什么了？你怎么会跟这个家伙一起来？”

    “西——”妮娜圈忍不住红了。她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，在双塔里挣扎求生，从不泪不过是因为泪没有任何用而已——没有人心疼，哭给谁看呢？

    陆希一看妮娜落泪，立刻把枪指向了面：“把妮娜还给我，我会掩护你离开猎场，怎么样，这笔买卖划算吧？否则拖到猎场的骑士赶过来，让所有人都亲看见审判所的守夜人是鬼，你猜教会要怎么？他们会不会承认你是守夜人，还是说你是守夜人中的堕落者，看着别人把你送上火刑架！”

    面的脸变了。他当然知守夜人的份是见不得光的。尽在他看来，他跟海因里希这鬼绝对不一样，他知自己生而有罪，并在努力赎罪，可是在那些愚民中，他只是个鬼……

    “你也跟鬼勾结，以为你就不用上火刑架吗？”仓促之间，面只能想到反过来威胁对方。

    陆希哈地笑了一声：“那我们就一起上火刑架啊。我死了，云岭会完，但你死了，整个教会都会被质疑，所有人都会知教会跟鬼是一伙的，我觉得这买卖划算，你觉得怎么样呢？”

    面嘴发颤，简直想扑上去咬死陆希，然而旁边守着个海因里希，他也知这本不可能：“你……你究竟想怎么样！”

    “让妮娜跟我走，我刚才就说了！”陆希其实心里也是着急的，她当然不想上什么火刑架，也不想让海因里希上，更重要的是，如果让人看见妮娜跟面是一伙的，妮娜少不了也要被当成女巫，一并送上火刑架呀。

    死面一个好，再搭上三个就不划算了。

    “她，她已经跟我签订血契，不可能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契？”陆希脸立刻变了。

    海因里希嗤了一声：“不什么契，杀了他契约都会解除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——”妮娜有些哽咽地向陆希摆了摆手，“西，我，我还不能跟你走。这个契约，无论哪一方死了，另一方都会跟着死的。”虽然有尤兰在前，她觉得自己能够撑得过去，但让面死，她还真的没有想过。

    “妮娜！”陆希急了，一指面，“那就把他一起带走！”

    妮娜摇了摇：“我不能走，我，我还有别的事要。”双塔大教堂里还有很多跟她一样的圣女，她不能只顾自己逃去，她要把她们都带去！

    “西，听说你已经是女伯爵了，你好好的，我一定能去云领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妮娜！”陆希当然不知妮娜回双塔大教堂要什么，还想再劝，但海因里希已经拉了她一，“有人追上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