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连忙摇手：“你可别说了，我不吃，我死也不吃！反正茧已经采回来了，你叫别人去吧，我，我跟你说说那些莺的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最终到伯爵府上来求医的人只有二十多个，全是女人。有两个人已经病得很厉害，上现成块的溃烂，甚至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已经现了神经梅毒的症状：一条不能走路，手脚还时常搐。

    说实在的，就连同样来求医的女人们，都意识地离这两个人远了，只有那个现神经梅毒状况的女人的女儿，在照顾着这两个重症患者。

    金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，既本能地厌恶，又觉得这些人可怜：“她说，她妈妈是为了养她和她哥哥，才去了这一行……现在病得厉害了，她哥哥听信教会的话，认为这是主对堕落之人的惩罚，要送她的妈妈去城外忏悔……”

    所谓城外忏悔，就是把患病的人送到城外，让他们在那里自生自灭地过几天，假如几天之后人还活着，就认为是神宽恕了他们，家人就可以把他们接回来；假如死了，那自然就是不被神原谅，可以就地掩埋了。

    妈妈的倒是同意去城外忏悔——她也觉得自己满罪孽，活不去了，倒不如死了的好；然而女儿那天在教堂门听见了陆希的话，最终决定带着母亲来求救。

    “三期梅毒……”陆希叹了气，“让灰羽安排我尽快跟莉莉丝见面，然后我们回云领，这些人的病不能再拖了。”

    莉莉丝第二天就递了消息，陆希在城的蔬果市场见到了她。

    贵族们平日的饮材料都是有专门的商人送上门的，但海格勋爵多年来都保持着一个落魄的人设，所以莉莉丝经常亲自带人门采购，蔬果市场是她走惯的地方，在把挑好的蔬果让仆人先用车运回去之后，她就大大方方地走了旁边的一家店铺，然后从店铺后门去，登上了停在那里的另一辆车。

    “安女士。”陆希摘带着面纱的帽，向莉莉丝了，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莉莉丝，莉莉丝没反应。陆希有些惊讶地看着她，发现她正直直地盯着自己，似乎要说不话来的样：“公主殿，您，您真的很像公主殿……”

    啥？陆希整个人都懵了，她像谁？公主殿？哪个公主殿？

    “这就是公主殿。”莉莉斯拉藏在衣服里的项链，项链末端是那圆形的小银盒，就是专门用来装亲人照片的那。

    这个小银盒里是一张小女孩的照片，黑发用红蝴蝶结束在脑后，虽然打扮得跟光明大陆的贵族家小孩很相似，但面较为平的廓和黑的睛都是非常明显的区别。

    “我对别人说这是我的祖母小时候的照片，但其实这是永和公主的照片，在分开的时候，我的祖辈留了公主的影像，而女官留了去世的王殿的影像，以便日后再相见的时候作为证据。”莉莉斯看着银盒里的照片，“只是我的祖辈再也没能见到公主殿。”

    陆希瞪着这张照片，别说，这照片跟原西真的像，只是西因为是混血，面廓已经变得邃了一些，但睛和嘴的形状确实十分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