衮则证明了守夜人并不都是好人，所以我觉得，鬼不应该被划分为守夜人和万恶之源，不能说教会里的都是好的，教会外面的就都是坏的。如果要这么区分的话，卢卡斯早应该被驱逐教会了。”

    一提到卢卡斯，面就溃不成军。而且这个话题还不能细谈，因为再细谈去，牵扯的人就更多了。卢卡斯是坏人，明知他不好还继续用他的列文大主教呢？如果列文大主教也不是好人，那他领导的双塔大教堂里的神职人员，又是不是好人呢？

    瓜瓜葛葛去，没完没了。

    面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疼。他觉妮娜的话一句连着一句，像是一张网，一把他缠了去。更可怕的是他找不到反驳的话，他越是思考，就越觉得妮娜说的是对的。

    妮娜用角余光观察着他的表，轻轻地松了气。为了不让面把陆希的事说去，她这些天来反复地想了又想，要怎么样才能说服面守如瓶。现在看他这个样，她又补了一句：“如果跟鬼在一起就是女巫，那么愿意给人治病的女巫，和要把无辜者送上火刑架的牧师，你觉得主会赞同谁呢？”

    这问题更难回答了。毕竟光明神的教义基础就是“神世人”，这个理论，主反正不会喜一个草菅人命的牧师。

    这还没完，妮娜再补了一句：“你没有过坏事，所以主接纳你为守夜人，而不是把你当万恶之源。西也没有过坏事，而且还在好事，那么主会因为她是女巫就降罪于她吗？如果你把主不降罪的人杀死，主会赞同吗？”

    面张了张嘴，他想说如果那个女伯爵了坏事，主也不会降罪的，如果了坏事主就降罪，那也用不着守夜人了。可是这话要说来，那主是什么的？好事的人不加恩，坏事的人不降罪，这主有和没有，有区别吗？

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面最后只能痛苦地挤了一句，他的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了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，你应该先好好思考一。”妮娜看这锅粥熬得差不多了，就指了指面手里的十字架，“有人饲养尸鬼才是重要的事，得先把这个人抓来才行。而且，我们也要看看，西她是不是真的能治好那些人，还是欺骗了她们，只为博自己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面成一团的脑袋里终于抓到了一个线儿，顿时意识地：“你说得对。我们先把尸鬼的事搞明白。还有那个女伯爵，如果，如果她只是在欺骗那些女人，我一定要揭穿她！”

    妮娜转过去，无声地笑了一，望向已经近在前的北塔——尤兰，还有别的妹们，从这一刻开始，圣女的日，就跟从前不一样了！

    新的生活（五）、教会是在垄断

    觉得日跟从前不一样的, 还有住了教堂的女人们。

    “这个东西是……”挽起袖的罗丝，看着盘里铮亮的钢针样的东西，声音有些发抖。

    她在馆里是受过惩罚的, 用鞭或者打, 会在上留伤痕，惹得客人不快, 所以大分馆都是挨饿, 但有些时候，也会用细针扎，罗丝就挨过几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