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多得是，价钱有有低，无论是略有些本钱的，还是勉糊的商人，都能找到自己要的东西，而且还不愁卖不去！

    而且那批东西给他们的“门”——这也是女伯爵兴起的新事，在晚风岭镇上就设了一“批发”，专门让小商人们不必跑到青石城去货——门的负责人可说了，若是他们能找到云领没有的新鲜东西，一旦证明有用，就能给他货“优惠”。甚至批发的墙上，还贴了一些画儿，有的画着石，有的画着植，有些画的甚至是虫，让他们比照着那画的样去寻找。

    这还真不是骗人的。比如说有个商人常跑绿云领的，在那里找到了一叫“姜黄”的植，挖了喜滋滋拿回来给负责人看了，次货就得到了九折优惠。他是个没什么本钱的，只能贩零碎布，但九折优惠也能省几十个铜币呢。

    这个商人脑也颇灵活，带着几个儿跑去绿云领就挖了好些姜黄回来——这东西在绿云领得极多，果树的都当成杂草清除，他连本钱都不用就挑了好几担回来，直接在批发那里换到了不少货，转手卖了就赚了一笔，立就有本钱了。

    自从有这个先例在，其余的人去贩卖东西也都睁圆了两只睛，只盼自己也能找到什么好东西，换得一笔钱来。

    人人都想着挣钱，家家也都增加了些收，日比从前还好过，念叨教会的人自然也就越来越少了，陆希面板上的信仰值，也在不声不响地往上升，今天加两个，明天又多五六个，不知什么时候就突破一万大关了。

    但是突破之后，光球也一直没什么动静，陆希正忙得脚打后脑勺，也忘记了突破这个关还有新资料解锁，没想到现在光球倒自己说来了。

    可是这有奇怪吧？如果程序是这样设定的，那么信仰值突破一万的时候难没个提醒？假如没有她这次在无尽渊跟幽灵正面刚的一，这资料是不是就得不到了？

    这怎么看，也不像是已经设定好了的程序，倒像是——临时起意？

    可是一个程序，会现临时起意的况吗？还是说解锁资料也需要有什么关键词？可这也未免太随便了，谁知要怎么样才能解锁，如果无法发，该知的资料就无法知？

    一个智能程序，搞得这么随心所，究竟是太智能了呢，还是……还是只有智能，没有程序？

    陆希想到这里，忽然间后背上冒了一层冷汗——自从醒过来，她就认为光球是一个智能程序，但这一直都是光球自己说的，万一……

    不，不会吧？她还记得那个主程序跟自己谈话时的况，光球跟它确实很像。但假如，主程序也是假的呢？

    如果那样，她这个“再活一次”大礼包会不会也是假的？

    忙碌冬季（九）、手心被人掐了一

    有些怀疑, 一旦生来，就像草籽发芽一样，没法再回去了, 只会渐生渐, 蔓延成一大片。

    陆希现在就是这样，一旦开始怀疑光球的真实份, 从前那些曾经被忽略过的蛛丝迹, 就全都被想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她无暇细思，只想知一个问题：如果光球不是时空理局的辅助程序，那么它能窥探她的心和思想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