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你们的灰塔和红塔——”陆希又坐了起来，“他们到底不事啊？”

    海因里希沉默一，然后苦笑：“在双塔建立之初，他们就是族的方向。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族的境依旧如此，大家发现听从灰塔和红塔并没有多大用，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力量来生存，所以双塔的话也就渐渐不用了……”

    而当双塔里的人发现自己的权威日渐低落的时候，那些喜权力的人也就离开了双塔，以至于现在双塔里只剩了一些纯粹的“研究人员”，而武力值却降了——当然，相比之红塔要好一些，但他们的研究主要是针对神术的，所以在无尽渊的战斗中反而用不太大，所以也是百步与五十步的区别罢了。

    没有足够的武力，双塔的话也就成了笑话了。而这次灰塔的发话，黑军还能买账，则是因为黑沼泽的况太过恶劣，而灰塔正在研究一能够收毒素的“净化植”，并且初见成效——这是黑沼泽需要的，所以黑公爵才给了灰塔面。

    陆希对于黑沼泽有一猜想：“黑沼泽的黑，是不是能燃烧的？”

    海因里希想了想：“倒是听说黑沼泽禁止族随便使用火系法，而且前些年曾经起过一次火，过了许久才扑灭。那阵黑沼泽的天空中都满是毒烟，听说为了灭火死了不少族。”

    那听起来的真的很有可能是石油啊！

    陆希先是兴奋地搓了搓手，随即想起来自己并不是石油化工专业的，顿时又颓了。

    隔行真的如隔山啊，就算理论上她明白，实践中也不起啊……

    海因里希不知她在想什么，还在回忆：“红塔倒是有人研究这些黑，觉得可以从中开发新的法来，只是不知究竟研究得怎样了……”这几年都没消息，多半是没啥成果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，海因里希也觉得有颓——红塔和灰塔，细数起来好像也没有多少能拿得手的成果啊，那也就难怪双塔在无尽渊的地位越来越轻了，听起来很大上，被所有的族所尊敬，但其实……像是一只飞在空中的风筝，要看的时候需要仰望，但如果不看，风筝其实也不了什么，反而有可能因为飞得不好而一栽落来，直接跌污泥。

    陆希却是睛一亮：“要是能知他们的研究成果就好了……”没准就有什么突破呢，“哎，你得努力啊！”得当上鬼公爵，才有资格跟灰塔红塔打啊。

    海因里希抿了抿嘴，没说话。从级鬼往上晋升，是一级更比一级困难，等闲晋升一级也是以十年起步的，他能在这个年纪成为大鬼已经是天赋与运气并重，再想晋升鬼公爵，至少目前来看还有的是时间磨呢。

    不过想要双塔，也还有一个办法——在法方面能够有开创成果的人，可以不计等级，直接得到双塔的资格。

    虽然这一条规则已经因为太多年没有人使用，被视为一句毫无用的废话了，但等到双塔的开放日，他可以去试试。

    车驶上了白浪湾与云领之间的“云浪公路”，明显地平稳起来。但这条公路上的车也多了起来——如今不少商人都开始使用这条路，虽然走这条路就去不了绿云领，但如果不是糖果买卖的，单是在白浪湾与云领些货，也足够赚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