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，但还没到崩溃的地步——教会如果有什么不好，不好就不好吧，他有啥办法呢？

    而面，他倒曾经是个狂信者——守夜人里大分是狂信徒，比例要比骑士与神官多了——但自从有了妮娜这个圣女之后，他已经被“打击教育”过好几次了，所以现在女公爵说什么样的事实来，他都有“果然又来了”的觉，有些痛苦，但好像因为有所准备所以也就没那么痛苦了……

    最受刺激的其实是猎犬。因为本是双黑的堕落血脉，猎犬在某些方面比面还要狂——其实陆希说得并没错，即使在守夜人中，猎犬的地位也是最低的，假如他不显示更多的虔诚，恐怕日是过不去的。

    当然，这是他刚觉醒成为族时候的事，等他逐步升为级鬼之后，就没人再敢提他的双黑血脉了。但是在这一过程中，猎犬也已经把自己洗了脑，对夏国的仇恨与厌弃，对贵族的鄙夷与敌视，和对教会的敬仰与化，已经刻在他的脑当中，仿佛一个久了的枷锁，自的都已经顺着枷锁上的倒刺生，所以就不太觉得疼了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，这枷锁在被人撼动和撕扯，尽它可能是在打开，但在打开的过程中，就已经一片片地连带在往撕了……

    “你胡说——”猎犬觉自己失去了力量，海因里希扼在他脖上的双手仿佛忽然加大了力量，让他觉一阵阵的窒息。他前发黑，肺叶似乎已经无力再张开，他试图掰开海因里希的手，试图用力呼，但是都不到……

    “卡尔！”疾风一急之，喊了猎犬的真名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海因里希冷静地爬起来，并且把陆希也拉到一边：“我可没什么。”因为不想把这个空间毁坏，他很谨慎地没有使用什么法，只靠族本的能力在打架。这况，同为大鬼，尽他占了上风，但也还没到能直接把猎犬掐死的程度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自己吐白沫了。”陆希也冷静地说，同时不免想到了所谓的“死老公文学”，当然猎犬没有死老公，但他死不承认教会不好的模样，确实也跟那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又或者，这是看打也打不过，说也说不过，就准备碰瓷了吗？

    疾风不懂碰瓷是什么意思，盖因光明大陆只有夏国有瓷，在其覆灭之后制瓷的手艺也失传了，所以现在贵族用金银，平民用陶和木，贫民用叶和手，对于“碰”一件瓷的义，自然就无人能够领会了。

    但是他知猎犬这是什么病啊。

    “他，卡尔他的老病又犯了！”他就说用炼金药剂是不好的！

    夏国遗址（六）、我会继续寻找真相，直到揭穿一切谎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