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对于这个小圣女来说，北塔绝对绝对不是她想呆的地方，但是她胆小，又知自己是逃不去的，所以除了哭也不能什么。但现在这里都是圣女，而且都是对目前的形不满意的同人，尤其是还有妮娜和尤兰这两个被她视为主心骨的领人，她的胆也就大了一些，敢把自己心里的话说来了：“我从来没有想要到这里来，都是那个牧师把我骗来的，难这也是我的错吗？”

    “就算有人因为想要更的地位而选择来造，那也不是错。”妮娜想起了陆希说过的话，“并不是一定要成为完受害人才有资格来控诉，欺骗就是欺骗，迫就是迫，犯罪就是犯罪！”

    她是一个小商人的独女，在家里是很受的，父母甚至还找了一个识字的女人来教过她一段时间。而在成为圣女之后，父母原本也并不想让她离开的，是当地教堂的牧师言巧语，甚至还加上了威，才让她的父母同意她去“造”的。

    离家的时候，她的父母还给她带了一些衣服和钱币，结果现在，那些东西当然都归了天杀的牧师，而她只得到了一个守夜人。

    应该说她还是幸运的，她的守夜人代号虽然叫白骨，并且技能是召唤骷髅兵的死灵能力，但他本人倒不像他的技能那么可怕，而且可能因为等级低的缘故，他的脾气也比较平和，对她的态度也不错。

    走门的妮娜并不知伊丽莎白在用香薰蜡烛，她先把几位圣女挨个送回自己的房间，才跟尤兰挤了走廊角落，这个角落最多也就容纳两个人，再多就会被发现了：“你觉得他有什么变化吗？”

“什么是隶呢？”妮娜反问她，“没有自由，无法自己决定什么不什么，也不能决定自己的生命，那就叫隶。你觉得，我们现在有自由吗？”

    她也并不指望一次就能说服伊丽莎白，实际上把人都叫到伊丽莎白的屋里来，也只是打着照顾和劝说她的借，在这里聚会而已，毕竟伊丽莎白和黑翼住的屋，是不会有任何监视神术阵的。而伊丽莎白虽然脑有些不清，但对圣女们也很照顾，不听到她们说什么，都不会报告给列文。

    不过今天是不适合再在这里讲授知识了，因为她面就要讲到如何利用肾上素杀人，这个如果让伊丽莎白听见，可就不能保证她会不会向上汇报了：“你好好休息吧，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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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其他的圣女却并不像她这么想，一个年纪小的圣女忍不住说：“尤兰有什么过错？难是尤兰主动要给那位大主教生孩的吗？”

    伊丽莎白无话可说了，因为这个小圣女，她确实是挑不任何病来。

    尤兰用力地着：“我以前跟我妈妈生活在一起，是他们骗了我妈妈，说让我到教堂里学习，要培养我圣女……”她并不讳言她的遭遇，这屋里的圣女们都听过，但再听一遍仍旧让人心惊，“大主教让我怀了，然后我成了真的圣女，他们丢掉了我的孩，把我送来了双塔，迫我跟大衮结了血契！我比隶又能好到哪里去？”

    这说的是列文。尤兰已经把自己那天听到的话告诉了她，但是尤兰观察了很久，只能确定列文确实晋升了红衣主教，但不能确定，那“守夜人也用的”药剂对他有没有什么“不良影响”。

    伊丽莎白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们离开。她心里很，而且哭得太多了还痛，已经一连几天都没有能睡个安稳觉，一闭上睛，就仿佛看见了黑翼满是血的样……

    她的遭遇，伊丽莎白当然早就知，但她那时候并没有放在心上，反而觉得是尤兰自己不检，怎么能跟大主教……她只是有些怜悯那个被丢掉的孩，至于说大衮对尤兰不好，原因也很清楚了，毕竟尤兰从前是有污的……

    妮娜摇了摇：“我也没看来。”她回来之后

    她终于爬起来，从自己的箱里摸一香薰蜡烛，了起来——这是个好东西，了之后能够让人心愉悦，或许还能个梦，幸好她当时悄悄地自己留了几。

    就是现在，伊丽莎白也仍然抱着这心思，听见尤兰提到大主教，就觉得她太过分了：“那位大主教，不是已经去苦修院了吗？他都忏悔了，你也该忏悔自己的过错才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