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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公爵说了，能堆就堆，既能让环境清洁减少疫病，又能废利用，一举两得；然后再买一些化为补充，就能让作丰收。

    于是卡拉德就这么被忽悠得乎

    至于这话可不可信，看看云领不就知了？人家都是这么的，所以不但自己粮够吃，还能卖给他们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！”瓦希德郑重其事。当初女公爵告诉他的时候，他也觉得像是黑暗法啊，可是回去试了试，可可豆今年的产量就有明显的上升，可见是真好用啊。

    不过从海风郡这一路走来，卡拉德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，瓦希德说的应该是真的，云领好像真的不缺粮！这里的平民吃的豆汤里都有麦粒，可不是他在别看见的那掺了野菜甚至树的稀汤，连豆都见不到几粒，更别说麦了。

    唯一能的，就是挪一批香料来，从外换粮。

    卡拉德看得来，老王对这个儿也很不满意，无奈的是他背后有教会撑腰，千岛之国现在那可怜的耕地都还指望着教会来祈福，香料也只有教会才能如此大批地收购——命脉都握在教会手中，老王又能怎么样呢？

    所以他听卡拉德说起教会压香料的收购价什么的，就很有同病相怜的觉，所以才这么积极地给卡拉德介绍——最好大家能联合起来，假如很多人都用上这个料，教会就没法这么嚣张了吧？

    卡拉德听见炼金这个词儿，不由得心里先咯噔了一：“很贵吧……”凡是跟炼金沾上边的……

    幸而这个时候，他遇到了瓦希德。阿古斯公国也苦于粮短缺，但他们找到了教会之外的新渠，卡拉德也希望，这条渠真的有用。

    平民都舍得在豆汤里放麦粒，那这领地一定很富有，绝对不缺粮！

    但是，即使表弟活着，千岛之国恐怕也不好小麦，除非表弟能够成为圣徒级的人，可以改变千岛之国多雨的气候——卡拉德这么一想，就不禁更颓唐了，难光明神真的就非让千岛之国香料不可吗？

    “贵是贵，可是效果好呀。”瓦希德大卖安利，“而且每亩地里用的并不多，有些原料还可以自己制呢。”

    唉，这继承人要来有什么用，假如他的表弟还活着……

    比起浑浑噩噩，只知听从神官的平民来，卡拉德可不是那样的傻。第二王妃和她的娘家向教会献上大量供奉的事儿，当他们卡拉德家不知吗？只是可恨他们没想到第二王妃会如此胆大，而红衣主教又如此偏袒，在王后病逝之后不久，就向她的儿手了。如今表弟亡，第二王妃所生的儿是最合适的继承人，连国王都只能承认了事实并且把王位了去，卡拉德家还能怎么样呢？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而新王继位之后，对教会简直是言听计从。教会说这几年粮价格上涨，他就任由教会压低香料的采购价格；教会说千岛之国不能粮，他就不平民有没有饭吃，只要求他们继续植香料……

    问题无法解决，也只好先想办法多换粮了。但卡拉德离开千岛之国后才发现，红衣主教说粮涨价了还真的不全是瞎说，看起来贵族们都不缺粮，但想要大宗购买的时候，竟然就没有哪个领主能直接拿换一船香料的粮了——不，别说一船，半船都换不去！仔细一问，竟然是今年都没有丰收。

呢！表弟那时候才十二岁，一个还没大的少年人，能有什么罪？更不用说他的表弟自幼就又懂事又勤奋，神是瞎了吗，居然会厌弃他的表弟？

    但是，瓦希德似乎也是来换粮的，就算云领再富庶，粮能够他们两个商队换的吗？

    说到教会，瓦希德也有一肚抱怨呢。相邻的布迪王国打他们的主意，正是有教会在背后支持。而阿古斯公国一向对教会都恭恭敬敬，不就是因为大公不愿意把女儿送去，就被教会暗中对付了吗？

    当然，领主大人们是不会缺粮的，就像卡拉德在家族之中，也绝不担心饿肚，再没有粮，他家的仓库也是满满的。可是如果问问那些平民，却是家家都说比去年还不如，今年想要活着过冬不容易，可能要把一个孩或者更多的孩送去领主老爷隶来抵税了。

    “够！”瓦希德现在对女公爵那叫一个盲目信任，“我跟你说，别看他们这儿没有教堂，可是人家有能让作丰收的炼金药，我这次来，也要换炼金药的——嗯，这边叫化。”

    真正有粮的，大概是那些粮商人，但他们的粮价格可不低，并且还打算再囤一囤，囤到明年天，粮价会更……对于卡拉德所的价格，他们全都拒绝了。

    他说的原料就是用来堆的东西，为怕吓着人，瓦希德没敢立刻把粪便这个词儿说来，而是提到了树林里的枯枝腐叶，吃剩的鱼骨鱼鳞甚至果菜渣之类，就是这，也听得卡拉德表有扭曲：“这些也是——炼金原料？”听着怎么那么不靠谱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