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会有一个不完整的通了？”陆希其实本来也不打算跟光球摊牌的，但刚才光球不经意透说族的信仰会召集新神的力量，却让她吓了一。

    假如族的信仰真的聚集在了海因里希上——不，应该说肯定是会的，毕竟在无尽渊里为他们奔走的是海因里希，而不是她。哪怕很多技术是她提供的，毕竟也隔着一层。如果他们要激和信仰，那也会对着海因里希去。

    结果光球就给她扔了这么一个炸弹！合着信仰这东西还有副作用的！

    好家伙，等八年之后她嗝了，海因里希倘若真的能成为她的继承人，那汇聚在他上的信仰会更多，到时候他要是理得不好，就成了疯继承人了，那俩人辛辛苦苦忙活八年，最后会落个啥？

    对于这个世界，她其实还有很多不知的东西，海因里希也一样。而这些，光球肯定比她知得多！毕竟，这东西很有可能，就是光明神的一分。

    即使世界上没有全知全能的神，但是以特殊形式存在的等生命是有的，在无法理解其存在的况，称之为神也并无不可。光球，或者说光球的本能把她的灵魂从原世界拉到这里，这也算是“神”的手段了。

    不过它毕竟还不是全知全能，比如说，它还不知自己不打算回去原来的世界了。

    当然也有一可能，就是光球其实也知，但它装不知，因为十万信仰值的目标达到的话，自己的灵魂就会自动返回原来的世界——或者说，被它制送回去，而它则附着在灵魂上面，同时去往地球。

    不过陆希觉得这可能比较小。因为如果光球真有这个能力的话，就不需要她自己辛苦去赚信仰值了，比起把灵魂拉来拉去，她十万信仰值显然更简单，毕竟光明大陆上信仰光明神的人数不胜数，随便分十万来给她不就完了？

    所以她的灵魂来这个世界虽然是光球说了算，但等到要回去的时候，就得她自己的意愿了。

    而这就是她的底牌。就像云领是她跟冯特公爵坦白的底牌一样。

    光球想要达到目的，就要依靠她，那么其余的事都可以心照不宣，比如说光球的真正份和目的，再比如说其实她已经觉察到了光球在撒谎——大家都装不知就是了。

    “之前你说，新神会吞噬旧神的力量，那么当它完全降临的时候，旧神会被它完全吞噬吧？”陆希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，发了一个直指灵魂的问题。

    光球闪烁了一，死不吭声。

    但沉默就是默认。所以陆希提了第二个问题：“当初那个阵法，是想借用夏国大巫们的能力，让旧神逃去另一个世界，以躲避新神？但是旧神一旦离开，这个世界就会崩塌毁灭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是这样。”光球闪烁了好一会儿，到底还是回答了，“不是离开导致这个世界崩塌，是旧神太过庞大，行通过通，通会崩溃，然后影响到两个世界——当然两个世界并不会都毁灭，只是会有一分受到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