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细节都呈现在她前，甚至有些细节完全无法复制，给她也不能生搬啊。所以她只能教导理论，让能学会的人去。

    这个人选，目前来说当然就只有海因里希了。

    所以陆希也没有刨问底，只了解了一海因里希这段时间的工作。然后两人又一起制定了一步的计划，那就是暂且不行动，等待今年的秋收。

    当然这样一来，妮娜的逃计划也需要向后拖一拖，等到陆希接手王，就可以把列文困在白都，然后双塔那边的逃就会更安全。

    因此，陆希在给妮娜送去了武之后，就决定先返回云领。今年这社季就让它继续黄了吧，明知外的平民要挨饿，她实在不想再看这些贵族们灯红酒绿地糜烂享受了。

    分扬镳（一）、朱丽亚公主并不适合

    为了送武, 陆希当然还得一趟王，为了不引人怀疑，她参加了朱丽亚公主主持的舞会。

    舞会跟她第一年参加过的没什么两样, 只是参加的人可能换了几张面孔, 但陆希反正也分辨不来。

    至于说她在舞会上的地位，好像跟第一次也没什么太大区别, 来请她舞的人实在不多, 全靠着后边赶过来的翠茜·奎因，了两个弟弟来给她撑场。毕竟虽然她的爵位了，可是公然跟红衣主教起冲突也是人人都看见的——与教会作对的公爵，还真没有多少人敢沾，万一被教会迁怒了怎么办？他们可都指望着教会的祈福术与治疗术呢。

    不过陆希并不在乎这个，反正她只是为了来跟妮娜说话的, 甚至现在跟朱丽亚公主, 她都不想多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尽今年疑似会旱, 殿仍旧华丽奢侈。现在还是午，殿里就起了带着香味的鲸脂蜡烛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陆希见到有香味的蜡烛就有神经过：“这蜡烛是哪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拉文爵送来的鲸脂蜡烛, 里面加的是龙涎香。”妮娜回答, “不是双塔的, 我已经问过了。现在双塔的那蜡烛，国王是绝对不会允许用在别的……”

    这会儿，她们两个正躲在殿的台上说话。

    妮娜虽然跟着朱丽亚公主来到了舞会上, 但仍旧穿着圣女的白袍，她也不是来舞的, 而是来看护公主的。

    不过尽如此, 还是有不少目光落到了她上, 其中不乏一些年轻男。毕竟王里已经传了消息, 乔纳斯王殿将迎娶一位圣女王妃，那么将来，这位圣女就是王后了！

    有一些瞎的或者消息十分不灵通的，把妮娜当成了未来的王妃，所以在观察她；而有些聪明的，则看到了未来的趋势——如果王都要娶圣女的话，那么他们是不是也该娶一个？

    但是圣女是很少见的，难得前有一位，是不是先手为的好？再说了，皇家大教堂一方面让王娶圣女，一方面又让这位圣女陪着公主面，怕不就是示意贵族们也可以求娶圣女了？

    娶一位圣女有什么好呢？其一当然是跟教会更拉近了关系。其二嘛，听说双塔来的圣女都是会圣光治疗术的，这娶一位回去，岂不是太方便了？

    大贵族或许不在意，但对小贵族来说，这诱惑力却很大！而且如果是让没有继承权的次或者幼求娶，那就更是毫无损失，只有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