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陆希却想要招揽乌利，这必然不是因为乌利最容易策反——能到圣徒，信仰一旦动摇整个人恐怕都要崩坏——那么就是因为，她真的觉得乌利的能力很！到一旦成为教皇，会令教会的地位更加稳固？

    海因里希笑了笑，没接这句话，而是：“女王希望能招揽他。”至于招揽之后怎么用，那就是女王的事了。

    于格微微皱起了眉：“女王认为他的能力是最的？”其实他觉得战斗力最的路克菲西圣徒，或者掌神学院的加菲尔圣徒才是最有威胁的，前者能打，后者能笼络贵族。而乌利，其实只有教皇支持他，假如这些圣徒们最终要选一个登上教皇宝座的话，他倒是也倾向于乌利，因为此人的能力太肋。

    良……于格有些想不明白。穆特的神农血脉也于植，可是怎么用这能力来改良呢？无论穆特怎么努力，也没能培育可以以无尽渊生的小麦和稻啊。

    无尽渊的兽稀少，所以晶格外珍贵。但这仅限于无尽渊之，假如把这些晶放到光明大陆上去，也就没那么珍贵了。更何况无尽渊的兽晶有许多黑杂质，从纯度上来说远不如光明大陆同等级的兽，价值自然也要相应地降低。

    于格心里立刻又咯噔了一，他隐瞒自己的份也是因为这个，如果他说自己是个主教，那陆希还肯信任他吗？尤其是在黑公爵事件之后，陆希会不会觉得，他其实是在替教会事？

    于格当然知不少，他还知千岛之国把布迪王国搅得天翻地覆，而千岛的新王带回南联的新作和新的植方法，都来自云领。这么一来，海因里希这个问题的用意就昭然若揭：“女王想要乌利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

    总不能把那些令人上瘾的药剂当礼送去吧？

    所以他现在说着贺礼，心里已经在思考幽影领地究竟能拿什么东西来——想来想去，竟然除了一些兽的晶之外，好像就拿不别的了。

    总之，作为对一位女王的加冕贺礼来说，这份量实在不太够。

    “知他不会背叛教会。”海因里希漫不经心地回答，“但如果离开圣城，加辉光之国的新教，或者仅在新教存，这可以到吗？”

    “信仰可以存在。”海因里希答，“但必须是女王所允许的那信仰。圣城的教会必然不允许留在辉光之国，但民众可以选择只保留信仰，这才是信仰的初衷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对稻的改良并不成功。”于格近侍奉教皇，对这事儿简直不能更清楚。南联的稻良每年就只有乌利亲手改造来的那一些，而这些良收获之后却不能留，导致良的植规模无法扩大，教皇也是急得不行。

于愿意见他，立刻就赶了过来，甚至忘记了应该带一份礼来。

    “辉光之国的新教？”于格有些糊涂了，“女王难还要尊奉教会？”

    但不明白归不明白，于格很快就回答：“圣徒是不可能背叛教会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有绕，但于格听明白了。教会当初建立就是为了凝聚信心，鼓励民众，结果到现在却变了味儿。所谓新教，不过是名义上给民众一个寄托，但新教绝不可能再有旧教会的权力与威势，它必须只是一个寄托。而随着生活平的提，民众也不会只把神寄托于死后的极乐，教会便会只成为一个空架。

    “什么礼？”于格听他话里有话，心里不由得一——该不会想要他或者穆特的命来赔礼吧？

    但除此之外，就只剩夏国的一些书籍了。甚至于格自己，因为要接济同胞，在教会里又要扮演虔诚的信徒，并不能大肆收敛，所以也是无，拿不特别好的东西来。

    到了这时候，于格得承认，他当初的想法是有些太冲动了。也许他毕竟不是觉醒者，对于族的能力估计不足，没想到海因里希竟然能击败黑公爵，到现在，反而让幽影领地都陷了被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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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，于格只能着等答案，没想到海因里希却没有直接回答，反而转开话题：“阁不是族，应该是定居圣城，甚至跟教会的关系不错吧？”

    不过海因里希却没有追问到底，只稍微一停顿，看他没有回答，就继续说去：“对于现在南联的那位乌利圣徒，于格大人知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礼——”海因里希笑了一，“女王陛倒是的确想要一件礼。”

    “是想要他的能力。”海因里希纠正他，“女王想要改良作，乌利正好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