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官吏同样有市政厅的各行政规定，更不用说已经颁发的法律——你说没有人监督女王陛，你没有看到法律是连女王陛也要遵守的吗？那我们为什么不能遵守规定？”

    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，然后有圣女小声说：“血契真的能解除吗？”毕竟从前都是说不能的，即使是尤兰，也只是抗过了大衮死亡后的反应，侥幸活了来而已。没看列文那么等级，都因为伊丽莎白的自杀而死掉了吗？

    跟着妮娜跑来的圣女，基本上都有这个决心——大不了自己的守夜人死掉，然后她们抗，能抗得过来就能自由，至少她们还有妮娜给医治呢！

    但是也不敢说就一定能活来啊，要是能解除，那当然是最好的了，那才是真的生命安全了呀。现在这个况——不说别的，尤兰的那个守夜人毒，现在就被关押在监狱里，还要防止他自杀连累了尤兰，麻烦着呢。

    “女王找了人在研究。能为我们的，她都在。所以，我们也要好自己的事，不要事没，先挑剔起权力来了。”

    等人都离开，从黄金领赶回来参加典礼的尤兰才笑了一：“其实你不用理她，用心不纯，这个大家都知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要掐掉这个苗。”妮娜叹了气，“有些人，其实总还是觉得自己是觉醒者，跟普通人不一样，要享受普通人得不到的权力，却没看到自己已经得到了普通人得不到的利益。如果还在想着自己是神授之权，那迟早我们也会变成旧教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有制度呢。”尤兰不是太担心，“而且女王不是说了，法律还在逐渐完善，到时候人人都知什么能，什么不能，那就好了。倒是说起来，真要是能解除血契，那些守夜人还要留着吗？说真的，十个守夜人里至少该杀八个，也就是女王仁慈……”

    妮娜摆摆手：“女王说了，从前他们是受到教会欺骗的，而且社会对他们也有不公平的待遇，所以应该给他们一次改过的机会。你看面，他从前还绑架过女王呢。”

    尤兰耸耸肩：“行吧，但愿他们人人都能像面一样吧。不过，假如能够解除血契，你会跟面解契吗？”解除血契对圣女当然是件好事，但对守夜人来说，就是失去了延缓疯狂的办法。

    妮娜想了想：“不会。面现在也在为女王效力，我当然希望他能更好。至于说血契——即使不解除血契，我也是自由的。”她现在已经有这个自信了。

    “恐怕有些守夜人——”尤兰说了半句就停住了。女王既然在研究这个东西，肯定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了。

    妮娜：“这件事给女王吧。说起来，你那里的那个冬小麦，得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嗨，还真有活的！”说到冬小麦，尤兰就兴奋了，“真没想到啊，用女王教的办法，又是盖草席又是火的，居然有三分之一的小麦真的越冬了……就是都得不好，穗瘪瘪的，找不几粒籽来，产量那叫一个惨。”

    妮娜笑起来：“急什么，我听女王说，要培育一个良可不容易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女王说明年就用这些继续，再从里挑得好的。哎，还要逐步减少保什么的，这么看，十年八年的都未必能真正的冬小麦啊！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没那么容易的。”妮娜安她，“不过我听女王说，要让人研究那些能越冬的小麦，结的麦粒跟普通小麦有什么区别，然后用神术改良。要是能成功的话，就能大大减少培育时间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用那位乌利圣徒了？”尤兰啧了一声，“行吧，他怎么说也比那个亚伯拉罕多了。”亚伯拉罕那真叫活着没用，死了白死，一生都毫无价值，就是浪费粮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