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圣城，就是因为要封印那扇通往无尽渊的最大的门，所以守护圣城，就是守护这封印。从这一来说，圣城是不能迁移的，因为重要的其实不是圣城，而是封印。

    几名圣徒脸上的表变幻不定，还是卡亚最先定了决心：“但并不只有圣城能代表教会，何况一个化的教会，还会被信徒们接受吗？”辉光之国不是还自己建立了红十字新教吗？一个渎神者都可以，真正的圣徒为什么不可以？

    她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其他人——确实，就算圣城才是正统，可如果他们自己都化了，还说什么教会和教皇呢？看看阿方索吧，真正的圣徒关在忏悔殿里，倒是一个假圣徒在外招摇，甚至还要继任教皇，不就是因为安东尼他没有化吗？

    “现在没有化，不等于以后也没有……”加菲尔从牙里挤几个字，“我们走！”

    而在圣殿之外，安东尼一直走很远，确定里面的人即使是圣徒也不可能听到他说话，这才小心地看了一教皇：“冕——您刚才说的不是真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教皇也看了他一，“你不愿意守护圣城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是说——”安东尼有慌了，“您不是真的让我……我只是个红衣主教。”还是刚刚升上来的，其实就连红衣主教的资历都等于没有呢。

    “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。”教皇的后背像是直不起来了，“面对瘟疫，你没有放弃平民……甚至连化的人你也没有放弃——你比我都更合适来守护光明大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还有阿方索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教皇疲惫地摇了摇：“教会不能有一位化的教皇。”

    “但化并不代表——”安东尼忍不住就想把陆希的话搬来。

    教皇却轻轻了一他的手臂，打断了他：“这些话，就算我可以接受，信徒们也能吗？”

    安东尼被噎住了。他想说这思想是可以扭转的，但这话最终也没说来。是的，思想确实是可以扭转的，但那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到的。就以云领来说吧，先有之前教会多年不肯祈福，最终退云领，让云领留的民众辛苦生活的那些年，才有之后他们对于陆希推行的新政策接受良好。而白都没有这样的基础，新女王就不得不组建新的红十字教来代替教会，变相地弱化教会的影响。

    而圣城是整个光明大陆的信仰最固的地方，要向这里的民众说明化无害，哪里是凭他一张嘴就能到的呢？

    而如果连信徒都不能接受，阿方索即使了教皇，也无法立足。

    信仰啊，盲目的信仰，最终只会反噬自。

    安东尼到底没有说自己也曾经有过翅膀。自打晋升红衣主教之后，他确实是再召唤不自己的翅膀了，虽然隐隐约约的，他总觉翅膀还在……

    他有一儿预，这可能跟他忽然间理解了光的二象有关系。但至今他也只是能够从波动与粒两个方面发使用自己的能力，并不是真的就理解了波与粒是如何结合为一的。或许有一天他真正搞明白了这一，就能够再次晋升，并且彻底地掌握自己的翅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