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们已经基本可以确定，血契跟驭兽术是有关系的，血契，把圣女作为守夜人的‘兽’，用来分担他们所受到的光明结界的压力，以此减缓他们的疯狂过程。”学会了驭兽术的两个族之一，有些激动地给陆希讲解。

    原本的驭兽术，其实是与兽缔结契约，一方面驭兽师可以借用兽的力量，另一方面也能让兽分担驭兽师受到的伤害。一个明的驭兽师，甚至可以契约十几只兽，让自己有多能力。

    但是血契只是据残缺的驭兽术而来，而且还要考虑到不能受天赋能力的限制，所以就变成了一行的契约，而且一经缔结就很难拆开，两者的生死就等于锁到一起了。看上去这是延缓了守夜人的疯狂，但其实也等于给他们制造了一个致命的弱。

    但是对族来说，这确确实实能够延缓他们的疯狂，让他们能够在光明大陆上生活去。所以这个族才会如此激动，因为这意味着他们最大的弱将不存在了，光明大陆也更容易接受他们。

    “据完整的驭兽术，我们还可以将血契改良。”这个族当然知，女王是不可能允许他们使用血契的，要想使用这个东西，或者说类似的方法来维持族的生存，首先第一条，就是这个血契能够自由解除。就像女王说过的，既然要结婚，就得有离婚的自由。

    目前来说，他们已经找到了一绪，并且在兽上过几次试验，但成功率还不是很稳定。

    “我们准备再试验几次，就——”这个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陆希的脸，“在教皇冕那里试验一……”

    血契解除得不好，可是会死人的。也就是女教皇妮娜，既愿意合他们的试验，又有治疗的能力，万一失败了也能自救。不过，假如女教皇有所损伤，女王恐怕也……总之这个族是有忐忑的，虽然这件事还是女教皇自己主动提来的。

    哦对了，尤兰大主教倒是也烈要求充当实验对象的，但是被女教皇给否定了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陆希对于这啥的驭兽术，是实在摸不着脑，那本驭兽书上记录的符文在她看来跟鬼画符一样。但是她有另一思路：“但是我希望你们搞明白，导致族疯狂的原因——究竟是被影响到了大脑的哪一分，才会逐渐疯狂。以及，在缔结血契之后，守夜人又受到了怎样的影响，才会不再疯狂。你们得从生理上找一找变化。”

    两个族面面相觑，这个思路是他们没想过的，而且——要怎么研究这个呢？

    “尸解剖。”陆希看看这两人的表，“不要觉得这是对死者的尊重，你们要知，即使你们研究了解除血契的办法，光明大陆上有多少圣女能够跟族签订血契？”

    族人再少也是数以万计的，圣女——把整个光明大陆所有的神官加起来，可能都没法一对一契约。更不用说在新神逐渐降临的日里，神官和圣女也都有可能化，难两个族契约吗？

    “要研究血契的代替品，而不仅仅是改良品。”陆希寻思了一，觉得这么重要的事，这两个族显然无法承担，“这一分，我会另外给你们增加专门的人手。”医院里那些有志于外科的医学生们，可以挑几个参加来了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你们的度还是不错的，能够把血契研究透，就目前来说暂时也够用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族再次面面相觑：“够，够用？”够用来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