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，屋里大分在之前已经因为各事看过，但他仍然像是看不够一样，永远保持好奇心。

    叶带着他去了书房。

    实话实说，这次还是第一次去对方书房。

    书房很大，里边大分都是能装很多东西的大柜，堆满了各文献书籍，还有一整排的文件夹，实用可见的。

    正对着书桌的地方还有一扇窗，很大，半开着，夜风不断来，让人清醒了大半。

    何泽远怀疑这书房比主卧还大，或者说这就是主卧改的，并且有理有据。

    叶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，慢慢翻开。

    书里夹带了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一张很老的照片，看上去已经泛了黄。

    他把照片递向何泽远。

    何泽远先是一愣，之后手在边上了两，转在附近寻找能盖在手上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知的事不算多，但至少知老照片最好不要用手摸。

    “可以直接拿，”叶说，“上面有保护。”

    何泽远于是接过照片。

    照片不算大，却挤了四个人。

    叶指着上面看上去最小一个的人说这是他弟弟。

    小小一个，睛很大，看照片就可以看是一个活泼好动的人。

    看上去像是和前几年的何远差不多的年纪。

    何泽远视线微移，看到了照片一边的棕褐分。

    照片缺了一角，很明显是被火烧灼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叶慢慢说着很久之前的事，声音不急不缓，平淡声线被风得七零八落。

    那些已经太过久远的事他到现在也记得一清二楚，一句句讲来，平稳得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。

    何泽远拿着照片的手慢慢发。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讲完，叶抬看向他，像是在等他说什么，可能是几句个人想，也可能是一句轻飘飘的慨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肚里各话翻涌，咙发涩，何泽远最后什么也没能多说。

    像是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，叶仔细收好照片，之后说：“早回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夜间楼风涌，额间碎发被得向一侧扬去，冷清眉。

    看到了照片也听了讲，好像确实没有再留在这里的理由，何泽远在原地站了会儿，之后缓慢向后退去，影消失在书房。

    房间安静来，耳边只有不断的风声，叶把照片重新夹书里，放回原位。

    现在时间还算早，还可以看会儿之前没看完的文献。

    安静的房间里重新传来脚步声，还很急促。

    手刚碰上资料，叶就陷了一个得有些发的怀抱。

    抱的人估计是跑太快，没控制好力度，他被带着往后退了半步，手支在书桌上才堪堪稳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