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。

    站在门视线微移，看到了坐在房间一边的何泽远，叶走近。

    他弯腰，拿过帽和罩，拍拍沙发上人的肩，说：

    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声音比电话里听上去还要好听。

    张恒兴反应过来，过来帮着一起扶起何某，老李在一边对叶说：“你说地址，我这有司机，信得过，他送你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店里有员工通，平时没人，直通停车场，刚好就可以用来转运何泽远。

    一起把人搬上车，叶认真谢。

    外边几个人莫名有受若惊，还有心虚，连连摆手。

    何泽远能喝成这样跟他们脱不了系，对方从工作地方赶过来，还这么认真谢，总觉得良心有痛。

    车辆缓缓离开，几个人在原地站了会儿，这才回去。

    车上

    何泽远倒在后座另一侧，叶坐在窗边，耳边手机屏幕光亮亮起，映亮一侧脸颊。

    他还在讲工作上的事，一边的人动弹了，话锋一转，他简单把剩的话说完，最后说了句：“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对面的人说了什么，电话挂断。

    手机刚放，一侧的人就凑了过来。

    但也就是肩膀一重，之后就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窗外是不断向后退去的灯光，叶垂，最后把手机慢慢放衣服袋里。

    似乎是开了很久，车辆缓缓停。

    司机不去小区，只能在小区门前车。

    叶扶着何泽远车，了声谢。

    一路扶着人到了家，他觉得这段时间的锻炼或许是有用的。

    站在门前，他问何泽远密码。

    何泽远支在叶上，另一半靠着门，意识沉沉，答非所问。

    他说他想喝咖啡。

    叶垂，没有再说，拉过他手摁在指纹锁上。

    大门打开。

    力支撑不住再扶着人去卧室，叶带着人直接躺客厅沙发上。

    房间里昏暗一片，他起，刚准备离开，手腕却被人握住。

    躺沙发上的人声音沙哑，大概是无意识的呓语，声音轻到几乎只剩气音。

    “我了一个梦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一个你好我好我的梦。”

    叶垂，没有任何动作，安静等着握着手腕的手慢慢松开，垂落到一边。

    不后悔！

    何泽远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痛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