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把手里东西递给他，言简意赅：“咖啡。”

    何泽远脑没转过来，问了个傻问题：“给我的？”

    叶，语气平淡：“看到了就刚好买一份。”

    何泽远提着咖啡，罩后的嘴角上扬。

    一边小学生对咖啡没兴趣，没和他争，继续找自己衣服。

    三个人一起慢慢找，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件款式不太相似但绣得有个小太的衣服。

    小学生满意了。

    这次买的衣服没送上门，何远自己提手上，了店后往前多蹦两步，率先上了扶梯。

    叶和何泽远就跟在后边。

    站在扶梯上，何泽远转看向一侧，又转回来看了边人，问：

    “今天刚好有时间，剪发吗？”

    先是看了手机上的时间，叶略微思考，之后。

    何泽远看他：“今天午是有其他事吗？”

    叶扶了镜。

    他睛度数加，重新了镜片，之前坐店里的时候收到镜店的消息，说已经好，今天午就可以取。

    看了他架鼻梁上的黑镜框，何泽远警觉：“那剪了发后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他看上去是打定了主意要跟着去，叶应了声，没有多说。

    自己一个人跑前边的何远被提溜回来，一起了理发店。

    ——叶以为的理发店，实际上的造型室。

    造型师问他想要什么样的发，他说希望全剪短，能多短就多短。

    这样剪一次可以很久。

    很简单直接的要求，经百战的造型师直接一愣住。

    一边的何泽远立打住，和造型师到一边商量，顺带把小学生捞过来，低声吓唬人：

    “你叶哥要真剪很短，你买的夹就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小学生睛一睁，危机意识产生，立跑去扒拉叶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经过多方协商，最后的指挥权到了何泽远手上。

    发剪短的时候，叶闭上睛。

    他第一次知剪发也能剪很久。

    比开一个小会的时间还。

    过程很漫，等他再睁开的时候，听见旁边何远“哇”了声。

    只看了一镜里模糊的人，叶移开视线，上镜站起来。

    造型师站一边，搓着手说希望能留张照片。

    何泽远拉过叶手腕，笑着拒绝：“不了。”

    了门店，有学生发来消息问事，叶低认真单手打字，没挣脱还握着自己手腕的手。

    何泽远喜变导盲杖。

    今天天气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