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一指神绷许久，听了这话，饶是之前想得再气，这会儿也松了气，整个人坐来。

    童百熊受了夫人好一通埋怨，在家里待不去了，准备去走走，就撞见平一指鬼鬼祟祟地离开黑木崖，他意识地跟踪过去，以为平一指要什么鬼祟的事，谁知就是纯跑路，一直跟踪到半夜，童百熊实在没看平一指的目的，索现把人抓了。

    东方不败轻轻地完成了那“最后一次”，服侍小姑娘泡了个澡，叫人守好院，然后冷着脸去找了平一指。

    立即……

    平一指这老嘴闭得像壳，他心里猜测东方不败这会儿大概已经死了，才想着跑路，不料见到个活的东方不败，却是面带红霞，脖颈带伤，嘴也叫咬破了，怎么看怎么知他昨夜过得相当愉快。

    平一指看着东方不败在门和童百熊客客气气说话，看那老汉一脸憨厚的笑容，倒也忘记被抓的事了，只觉心堵得难受。

    既醉十五岁的生辰办得极闹，不光日月教中有数的层悉数到场，连一些名门正派都不得不来赴宴，既醉还见到了岳灵珊，她没有提令狐冲之死，看着岳灵珊提到令狐冲，故作无事地和她一起猜测令狐冲去了哪里逍遥，看着小伙伴担忧的脸，她反正是一负担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起初没怀疑平一指，因为平一指这神医无论哪个教主在位，对他都很客气，平一指犯不上拿脑袋赌，可他今日早起派人去找平一指的时候，才知这老已经连夜跑二十里地，人是送走女儿起夜睡不着的童百熊抓回来的。

    东方不败不杀平一指，除了因日月教还没人能取代这位杀人神医的位置之外，还因他给的不是剧毒之，也没真的伤到他，反而叫他遂了心意。

    平一指这才张了张，呐呐地：“我看着盈盈大，又和令狐冲那小有缘……”

    东方不败笑：“也算个理由，我这人没什么一次不忠，百次不用的讲究，你自去敛了那些人的尸骨，往后老实。”

的， 一天的东方不败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，但他并不暴，只是温柔曲意一心痴缠。

    平一指忽然愣了一，然后差找针把自己嘴起来了。

    既醉半睡半醒着， 朦胧着睁，看到东方不败站在那儿， 嘟囔着：“明儿是我生辰，你非要我走不了路吗？”

    她自己这么说着，却是张开两条胳膊要抱，东方不败意识地把她抱怀里，小姑娘闭上睛指挥他， “最后， 最后一次，我要好好休息的，明天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向叫任我行老教主，可经历了昨夜袭杀，亲手杀了任我行之后，东方不败也没了上的尊重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平一指，“因何也？”

    第二日既醉不大好了， 她连床喝都要被抱着去， 东方不败上的药散了八成，只是隔一段时间才要发作， 趁着既醉熟睡而他也不忍打扰的时候， 东方不败理了外的尸，叫人查了那天送茶心的丫鬟， 草草置完，回到室的东方不败看着榻上闭目的小姑娘，却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。

    人事总要有个目的，是任我行对平一指很好吗？不见得吧，倒是他对平一指很客气的。

    和岳灵珊一家团圆不同，嵩山派的气氛不大好，因为各派掌门都陆陆续续被放回来了，只有左冷禅还在日月教坐牢，这

    东方不败看着平一指：“那药是你给任我行的？”

    东方不败知十五岁的生辰对小姑娘来说是很重要的， 十五及笄就代表着可以嫁人了， 就算是平百姓家里也要好好过上一场，去岁任盈盈及笄，半个的人都到齐了， 现在想想，向问天大约就是那时和任盈盈搭上线的。

    那整日里和东方不败形影不离的小姑娘，这次怕是遭了罪，他看着盈盈大，也看着童童大啊！可这事已经不是他能愤慨的了，脑袋刚在外溜了一圈呢。

    江湖人，人来杀你，你去杀他，实在是说不清的，令狐冲袭杀东方不败时，大约也好了失败死的准备，要是没好准备或者以为有任我行在万无一失的……那算他倒霉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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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死里逃生，平一指也不敢去问东方不败怎么修炼了葵宝典，到现在都还没，他自己的药自己知，太监吃了会死的，除非立即发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世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