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我喝酒？”

    金吒笑：“真君几时不打猎？是有一件事想来求。”

    杨戬有些稀奇，还是先请金吒坐了，等杨戬捧了茶，金吒这才开：“是舍弟哪吒，知晓家母烦闷，送了只狐狸小妖来陪伴，这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怎么养，此来一想请教真君，二想些苗回场养。”

    杨戬脚边赖着只纯白细犬，正在肚打，闻言嗷嗷呜呜起来，仿佛也想指一，金吒笑了笑，又：“狐狸和犬，应当是差不多的养法吧？”

    杨戬也没养过狐狸，但有多年养狗经验，平日里无人来找他说这些，顿时也来了兴致，一边叫人去挑些好苗，一边拉着金吒说了好些养犬之事。

    只是金吒越听越纳闷，时常要摸搂抱的吗？否则就会伤心难过？可那小狐已经能够化形了，还是个亭亭少女，他问：“哮天犬可化形，人形撒时，真君会否有些不适应？”

    杨戬愣了愣，他正给哮天犬拍呢，哮天犬也愣了愣，撅着狗腚震惊地看着金吒。

    杨戬犹豫片刻，说：“犬就是犬，化形不过是变了个样，若等哮天有了人的心态，他也当得成仙了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就不是能靠在主人脚边撒的小狗狗了！

    哮天犬夹着尾，冲金吒哀怨地汪呜了一声，金吒有些抱歉地摸了摸狗脑袋，对杨戬：“那小狐刚过二十，还极小，应当是不碍事的吧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说，杨戬脑海里便浮现一只小狐狸崽的模样，好笑：“妖百岁生灵，五百年肖人而行，过千年而礼仪齐备，方能得，贤弟不必想得太早了。”

    金吒连忙。

    许久未见，杨戬又留金吒过夜，次日二人一打猎，金吒带着猎和苗回了一趟总兵府，怕气味熏染，先圈了一块地放养苗，又设结界隔绝味，这才去见了殷夫人。

    既醉坐在殷夫人侧，半歪着脑袋给梳小辫，她其实觉得无聊的，殷夫人会梳的发式又不多，她也不让侍女动手，兴致地自己试验，也就既醉得好看，就算是把发团成窝也别有一番风。

    金吒听了杨戬的千年论，见到既醉也不尴尬了，向母亲行了礼，说了养的事，殷夫人果然很兴，又拉着既醉的手，笑眯眯地：“狐狐来，说谢谢哥哥。”

    既醉鹦鹉学地说话：“谢谢哥哥。”

    她的睛又亮又有灵气，实在不像是没有灵智的样，金吒得了这一声谢，心里忽有些不明来由的悸动，但他很快笑：“这小妖原会说话的？”

    他说话，却不是对着既醉说，而是和殷夫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