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一旁,检查她是否有受伤,“若是有闪失,要我如何?”
“你别那么凶嘛,我真的经百战啦,没有事的,我才不怕
呢!”徐燕芝任他摆
,乖巧十足,“你小心
碰我喔,快瞧瞧,我在那棵树上发现了什么。”
她这才把护地的臂膀完全打开,雀鸟清脆的叫声传
崔决的耳中。
“它们的娘亲离开了,就由我们来照顾它们吧。”
可怜的失去亲鸟庇护的,它们看起来是那么弱小,那么无助,那么……
令人生厌。
“三郎君,该换药了。”庞静端着药膏来时,看到崔决的血已经淌了大半张纸,吓得药膏都摔到地上,“您这是怎么了,一
了这么多血?!”
崔决睁开,看到庞青火急火燎地在他
旁走来走去,也不敢去碰他。
真是越来越诡异了,没有徐燕芝,居然也发生了如此离奇的场景。
而且每一次发生这些事的场地,时间,他的反馈都有所不同。
譬如这次,就只是心痛,而没有失去意识……
“没什么。”他无所谓地将桌案上的纸扔纸篓,“这些拿去烧了吧。”
庞青端起废纸篓,担心:“三郎君,我再去叫郎中过来给您瞧瞧吧。”
“不用。庞青,回来后,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。你将这些文书收拾一
,送到父亲房中,告诉他我的手受了伤,近日不能助他
理家族事务了。”崔决将染血的布条扯开,将手泡
盆中,血
立刻扩散到了整个
盆,看着骇人。
“父亲休息了这么久,也该忙起来,没时间来见客了。”
他必须要这么。
他不是要拆散他们,他只是要查清楚他的事,就会放她离开。
琼
庞青将崔决吩咐的东西全放到崔瞻远的房
,幸好,崔瞻远也只是问了几句,颔首说:“这样也好,三郎也该有一些个人的时间了。”
庞青舒了一气,急匆匆地回去禀报崔决。
当他看到崔决的手已经重新包扎起来,不像之前那般目惊心的模样,心终于落了回去,他们郎君,是该休息一
了。
“父亲怎么说?”
风自院中树间来,许是栽了树的原因,临漳院更为清凉,微风绕着崔决如缎的黑发轻抚,崔决白衣胜雪,清俊的脸上表淡然,气质
尘,佛一切
鸷狠厉不曾存在过,又是那
如钩银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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