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南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盛以没钱归没钱，但不代表她不识货。

    这等级的培训班，少说都得六位数的价格了，何况还是一对一教学，一年58888也太过便宜了。

    乔南确实没想到盛以居然会这么说，微怔了怔后笑了来：“小妹妹，你是担心我亏本吗？”

    这倒是。

    又不是真的在慈善，她也没必要挂念这么多。

    盛以应了一声：“我决定报这个班了，报名费我会尽早给您的。小乔老师，以后请多指教。”

    盛以前脚刚走，后脚江敛舟的电话就跟掐一样拨了过来。

    乔南都觉得好笑，特意等多响了几声后才接了起来，还装作不知江敛舟为什么要打过来：“喂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江敛舟半儿也不跟她虚与委蛇，直奔主题：“她走了？”

    乔南继续装：“谁？”

    江敛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要换以前，她这个不搭理人的王表弟早就挂电话了，现在他竟然还能继续跟自己周旋：“我同桌，盛以，她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逗够了人，乔南才正形了一些：“你这个同桌真的不一样的，也难怪你对她这么特别。”

    江敛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敛舟装得特平淡的样，“我说了一百次了，她就是我同桌，我没有对她很特别。”

    乔南就跟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往说：“小妹妹得真，我们前台还跟我说，一见那个小妹妹她就忍不住心怒放，太好看了。而且格也特别，又酷又带劲的，光审也好，很懂欣赏。最重要的是……”

    她刻意卖了个关，果不其然听见江敛舟问，“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乔南忍不住扬了扬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她确实很有天赋。我本来以为是你夸大了，但实际上，她比你描述的更有天赋。江敛舟你也知，我很少会这么夸一个人。我确实很喜她，这就是小姨说的她会喜的酷girl吧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边顿了顿，这才很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乔南：“……江敛舟，你该不会是在笑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敛舟一秒压了角，懒洋洋的，“你夸她我笑什么？”

    乔南：“问问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江敛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-

    盛以翻了自己所有的积蓄。

    上次从盛薇那里拿到的钱她都没怎么动，盛薇并没有给她很多，毕竟两个人都知多了才容易暴。

    说是要买照片，只不过是盛薇想方设法找了个方式接济她罢了。

    扣除掉接来所需要的生活费，盛以盘坐在床上对着计算好一番加加减减，加减到最后看着显示上那一串数字，又由衷地叹了气。

    她从没有比这一刻更渴望可以快大过。

    还是差一些。

    盛以在房间里好一番左顾右盼，蓦地想起来什么，睛一亮，飞快从床上了起来，直奔书桌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