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能说什么呢。

    溃败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成人礼的前一天晚上，盛以收到了来自盛元白给她买的新裙，和江敛舟拿给她的一大盒礼。

    浅紫的裙很漂亮，温柔低调又浪漫。

    跟鞋又有少女，又奢华大气。

    香很好闻，只是在空气里轻轻一，就全是让人心旷神怡的香味。

    盛以越拆越开心，只是有些想不明白江敛舟准备的礼这么完，为什么之前不愿意送给她？

    边想着，她边拆开了最后一个小盒。

    她自然是认识这个牌的，萝卜丁嘛。

    算起来，这应该是严格意义上的盛以的第一支红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第一支就收到了这么级的一支，边在心里夸了一句江大少爷还识货，边慢慢地打开了红、在手腕上试了一。

    盛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有些不敢置信，抬看了一一旁的江敛舟。

    明天要成人礼，今天课很早，班上的人都差不多走完了，教室里空的。

    江敛舟甚至想假装跟别人说话都没办法。

    他沉默两秒，最后大概还是抵不住少女怀疑的目光，一把想要拿过那支红：“我帮你扔了吧？这个颜不好看，我次再送你别的。”

    盛以一抬手，躲过了他。

    江敛舟落了个空，还懊恼：“这个真的太丑了……”

    盛以没忍住，“噗嗤”一声笑了来，腔里的心脏一瞬间得飞快。

    她故意一般，说：“可我只有这一支，你扔了我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江敛舟压就没带思考的：“现在去买，你想要什么颜我们就去买。”

    他愈发懊恼了起来。

    盛以的第一支红，怎么能是死亡芭比粉呢？

    她怎么可以受这样的委屈？尤其是这委屈还是自己带来的。

    盛以指责他：“你好浪费。”

    江敛舟一语，颓唐地又坐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？”盛以轻笑了一声，“又是芭比娃娃又是粉，还是符合我气质的‘死亡’形容词。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是从不曾在别人面前现过的很宽容很温和的盛以，

    “我好喜哦。”

    江敛舟抬起了。

    ……怎么办。

    好喜盛以哦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隔天的成人礼上，江敛舟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时候，礼堂里一阵接一阵地轰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