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航“啧”了一声，问贺星苒：“就他这狗脾气，妹妹，你这三番五次的，到底喜他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看这狗东西都不如我呢。”

    在遥远的学生时代，季航曾经在军训时对贺星苒“见起意”过, 但知靳屿早就已经和小仙女“私相授受”后，也就自动退。

    之后他很坦，也女朋友，这件本来有些尴尬的乌龙直接变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趣闻。

    贺星苒有娱乐神，沉片刻，扫了靳屿一, 轻轻：“可能我是狗人士吧。”

    季航被她的冷幽默逗笑, 捧腹大笑。

    靳屿瞧他笑得前仰后合，咬牙冷笑了声。

    “听着没, ”他踢了季航一脚，有几分咬牙切齿地说，“苒苒是狗人士，不喜猴。”

    季航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天的小酒馆，南方十二月的天气，空气冷。

    靳屿脱了外搭在椅背上，但看贺星苒一直在搓手，心里吐槽季航选择的破地方，一边又把外披在贺星苒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贺星苒低声说了句“谢谢”，靳屿还没怎样呢，季航就应激了，“啧”了两声，问靳屿：“非得在我面前秀恩呗你？”

    靳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找茬是吧？他懒得理他，冷飕飕：“苒苒冷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冷你怎么不给我衣服？”

    靳屿：“猴，厚。”

    季航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次见面本就是老朋友叙旧而已，贺星苒看他们两个科打诨，去了趟卫生间。

    此时，罗亦周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罗亦周虽然比靳屿小了些和季航之前并不熟，但他们都是很能社的格，陌生人坐在一起也不尴尬。

    罗亦周帮靳屿调查多次被举报的事，看到季航在，犹豫着说不说。

    靳屿喝了一杯酒，淡淡：“都是熟人，你说。”

    罗亦周也喝杯啤酒嗓：“虽然屿哥也没跟别人有过冲突，但我怎么觉跟路维没关系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被家里命令相亲呢，这次相亲对象是牟家人，他忙着人家还来不及呢，”他顿了顿，“再者说，屿哥想转空军的事，只有亲近的人才知，绝对也不能到他耳朵里。”

    季航有诧异，对靳屿说：“你要转空军？”

    靳屿难得地烟，烟雾随着冷空气向上空不断飘：“有这个想法，还没决定。”

    季航：“当初的事看来你还没过去。”

    靳屿反问他：“怎么过去？”

    他的梦想，父亲的遗志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他背负的大山。